了看屏显,接通放到耳边,片刻后就挂断了,我没说话,小哥回了个“恩”,跟着他就看向了我。 皮可通知,让我赶快打开灵视他要传画面过来。这是要看什么东西,我挥挥手打开了影院般的画面,在沙发上坐好看着那画面。 很快画面上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咦”了一声说:“这是……吴邪。”他正在电视前手里拿着录影带……我一下就知道了,他们要看录像带,可这次怎么让我一起看了呢,我扭头看向小哥。 他伸出手指掐着我的头顶把我的脑袋扭了回去,让我看着画面。 吴邪正手拿录影带,打算放进录像机的口子,刚送到口边,他停了手犹豫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三叔。 就看三叔对他摆摆手说道:“放进去啊?看我干什么,你他娘的还怕他从电视里爬出来?” 我问道:“小哥,之前你们看的那几盘吓人吗?”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往小哥身边又凑了凑,扒着他的胳膊,已经开始有点小紧张。 听了三叔的话,吴邪把带子推了进去,录像机“咯嗒”开始运转,他坐回到了床上,三叔掐了烟盯着屏幕。 很快,屏幕上闪出了雪花,十几秒以后,一个模模糊糊的画面出现了,没一会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一间老式木制结构的房间,木制的地板,一扇窗户开在后面的墙上,外面很模糊,似乎是白天,有点逆光。镜头在不停地晃动,放置摄像机的人或者物体并不是太稳定。 三叔和吴邪面面相觑,吴邪心想,这好像是民居的画面,该不会等一下闷油瓶一边吃面一边出来,对着镜头说好久不见,心中满是疑惑。 窗户文件、台灯,还有一部90年代常见的老式电话机。 黑白的画面,犹如一张静物素描画般定格在那,久久都没有变。 不久后三叔就按了快进。进过去大概二十分钟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唰”的一下从房间里闪了过去。 小哥没啥反应,我吓的一缩。 三叔赶紧回倒慢放,伴着开门关门的声音,一个人从镜头外走入了镜头,那是一个扎着个马尾的女人,画面模糊,不过看身形体态,不像太大年纪的人,可以说还有些姿色。 看到这三叔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走上前去,几乎贴到了电视屏幕上。 画面中的女人走得飞快,一下子就从屏幕穿了过去,跑到了另外一边,消失在屏幕外了。 吴邪发现三叔的脸色突然不对,刚想问问他怎么回事,三叔却朝他摆了摆手,不让他说话。 画面继续播放着,五分钟后,那女人又出现在了屏幕上,换上了睡衣,接着她就径直走到屏幕面前,屏幕开始晃动,显然在调整摄像机的角度。 一下一个大特写出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女人,长相很乖巧,大大的眼睛,很甜的那种女孩子。 正当三叔也正贴近电视时,突然一下子就和电视里的那女孩子对上眼了,一瞬间,三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浑身一抖,一声大叫就后退了十几步,几乎把电视机从柜子上踢下来。 他的伙计赶紧扶住电视,吴邪忙去扶住他,只见三叔指着电视里那张脸,发着抖大叫:“是她!霍玲!是霍玲!” 仔细看,还真是,毕竟见过,可三叔反应好大,是霍玲,很可怕吗?三叔一边叫一边直往后退,他的伙计都扶不住他,结果一下就撞到沙发上,整个沙发都差点翻了过去,三叔自己也一滑摔倒在地,他捂住自己的后腰,脸都白了。可眼睛却还是牢牢地看着电视屏,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 此时的我紧紧搂着小哥的胳膊小声说道:“这录像是特意摆好录的,可录这个干嘛?”紧张,十分紧张,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画面。 此时屏幕上的霍玲调整好了摄像机,屏幕稳定了,她也重新远离镜头,坐到了写字台边上,支起一面镜子开始梳头。 吴邪看三叔逐渐冷静了下来,但是脸色铁青,他的手死抓着沙发的扶手,浑身轻微地发抖,神情异常。连吴邪问他“这女的就是你们一起下到海底里去的那个霍玲?”三叔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录像中的霍玲不停地梳头,她的马尾解开了后,头发颇长,大概有二十分钟,她才停下手来,重新扎起马尾。 梳完头后,她站起来,有点迷茫地看了看窗外,然后“突突突突”跑到了摄像机照不到的地方,没一会就又跑了回来,她的衣服竟然变了。 接着下来,她又跑到了摄像机前,调整了镜头,屏幕开始晃动,似乎是不满意角度,她那白色的脸充斥着整个屏幕。 三叔在一旁发出了一声很古怪的呻吟,似乎她的脸十分可怕。我看的一脸茫然,她这是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