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让你看了以后觉得它跟神没什么关系。我记得“长生天”说的是以“苍天”“苍穹”为永恒神,是至高无上的天神,似乎从来没听说过它有什么形象什么的,应该是无形的吧。再说如果是天神的话,眼前这个确实怎么看也不像。不过他说了异化……什么意思?眼前这个东西上面那些东西,可能是因为冻着的缘故,看上去一坨一坨的好像还有那么点层次,看着似乎像是……一秃噜嘴小声说:“鳞片?” 只听小哥叹了口气,吓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意思是我又多嘴了吗?下意识就把小脸缩回到他身上贴着他,悄悄歪头看向他,见他没啥反应,也算松了口气,我知道了,黑暗不可怕,小哥生气才可怕……还好我声音小,没人听到。 我正琢磨着,就听胖子嘀嘀咕咕的说:“这神长的也太没溜了吧,和洗衣服的棒槌有什么区别?” 吴邪拍了胖子一下说道:“别乱说,咱们现在可在人家地盘上呢,悠着说话,积点口德。” 吴邪虽然对萨满不了解,但是也知道长生天没有形象,而且它代表一种无处不在,无限的力量,是一种宇宙崇拜。华和尚不可能不知道,可为什么他要这么说呢,在掩饰什么? 吴邪一直在想,灵殿之中一般放的不是崇拜的神龛,就应该放着墓主人的坐像,可这上雕的根本不是人的形状,陈皮阿四那条铜鱼中记载“东夏皇族都是地底挖出来的怪物”,这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只是总觉得眼前这东西只能说是个妖孽,跟自己曾经在展览中看到过的海地拜物教中的邪神到是长的有些类似,那是一种巨型的软体动物,他又仔细看了看说:“这东西身上一坨一坨跟锅巴一样,不过我相信东夏人应该不会认块锅巴当皇帝。” 听他这么一说,再看过去,似乎是有那么点像,这想法挺逗的,想笑,但没敢出声。 这时,站在一旁的潘子叫了我们一声:“你们看这里。” 我们转过头去,发现潘子已经攀上一座铜尊,在人面鸟的嘴巴里,小心翼翼的捧出了一个东西。 吴邪一看,忘了潘子也是个闯祸精,赶忙提醒他:“小心机关。” 潘子点点头,十分小心的去捧。没一会,潘子带着这东西跳下来,捧到我们中间。 那是一只鎏金青面獠牙的铜猴,身上还雕刻着无数奇特的花纹,犹如纹身的小鬼,是个青铜尊器。 我怕我又忍不住多嘴,这次我把嘴巴贴在他的肩上自行封嘴,只用看的,他们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个什么玩意,因为造型太奇特了。 吴邪说:“在考古中这种事是常见的,因为墓葬一方面是有着严格规定的神秘学,一方面又是墓主个人的事情,有很多墓葬中都出现过无法言喻的陪葬品,那些既定规则的东西你可以去收集和整理,无限接近事实,但是个性话的东西就只能猜了,有很多的东西,历史上只出现过一次,除了墓内的苦主,谁也无法去知道这是什么意图。” 跟着华和尚检查了一遍其他四只铜尊,鸟嘴中也发现了相同的东西。 华和尚说:“如果这一根图腾是他们的主神的话,四周的应该是主神的守护兽。可能和当地非常地域化的神话传说有关系,但这个无从考察。只是为什么会是青铜材质,明朝的时期已经是十分发达的铁器时代了。” 他们在图腾四周查看了一圈,跟着我们又往后走了走,后面也是一片黑暗,不知道有多深。 吴邪觉得奇怪说道:“灵宫大殿之内,一般放的祭祀用的巨鼎和长明往生烛,设暖阁、宝床、宝座和神位,可现在都没有。不过东夏国一直蜗居在长白山密林深处,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生活状态,这些东西也许女真习俗里并没有?” 胖子此时已经有点烦躁了问道:“各位,我能不能去那些灯奴后面看看,看看后面的黑暗中有什么?” 小哥对他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行,他取出一只荧光棒,往那边上一扔密植见一道绿光闪了过去,掉落到灯奴后面的黑暗里,绿光一下子便消失了,好象是扔进了黑色的棉花里一样。 胖子看着咋舌,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小哥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吴邪对胖子说:“我们在外面看大殿没这么大,我们的手电没反光,殿墙肯定有吸光的涂料,离群独走,我保证你回不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胖子道:“那你们拴根绳子在我腰上,摸到东西算你们一份,算你技术入股。百分之……十,如何?” 吴邪最烦胖子这德行有点生气了,发怒的对他说:“你要疯等我们都出去了,现在别连累我们。” 潘子也说他:“你他娘的猴急什么,这才到哪里啊,要是等一下你拴根绳子进去了,拉出来就剩条大腿了,你说我们是进去找你还是不找你?你看人家陈老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