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的,小薰最近好像情绪不太对,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小哥淡淡的看了看吴邪,又低头看看紧紧搂着他胳膊的我,可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轻抚着我的头,愣了一会叹了口气。 吴邪一看就明白了,知道这肯定就是有事吗,就是问不出来而已,有的时候这闷油瓶问什么都不说,让他也觉得很抓狂,但又拿他真没辙,不过能让小薰有这么大情绪起伏的,估计没有九成也有七八成是因为闷油瓶,不禁的也叹了口气,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此时外头又起了风,他们也都早早进入睡袋休息,今天轮岗的就是顺子、郎风和潘子三个人,顺子守第一班岗,我们也人多,不需要一天把人轮换完,吴邪和胖子比较心疼我,主张让小哥全心全意照顾我就行了,反正他们轮班人就够了,连陈皮的人都不是很在意,有可能是觉得看孩子会更辛苦…… 吴邪很疲倦,很快就睡着了,他本以为能睡一个甜觉,没想到没睡上一个小时,他就被几重奏的呼噜交响乐给吵醒了,而且这交响乐还让他做了个噩梦。迷迷瞪瞪睁开眼只见华和尚、胖子、郎风、潘子同时打着呼噜,此起彼伏的,无奈的直捂头,转头看了眼小哥和我,小哥静悄悄的睡着,手还给我捂着耳朵,心想,看看人家那边挺甜,再瞅瞅自己这边头疼,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一笑,本想继续就那么躺着,可是躺了会实在是睡不着又觉得难受得慌,只好爬出了帐篷。 出了帐篷对顺子说:“我和你换换,你这一班我来,你先去睡一会儿。” 顺子正自顾自在那里抽烟,看着一边月光下巨大的黑色山体发呆。摇头对他说:“不用,我可是拿钱办事的,拿了你们那么多钱,这点事还做不到就不好了。” 吴邪掏出烟上去问他借了个火,然后就坐了下来,一边往炉子里添了点燃料,一边和他开始闲聊,他给顺子讲古墓方面的事情,顺子给他讲当地的风土人情和山林趣事,俩人还算挺投机,越聊越精神。 后来顺子告诉他,七年前他是边防兵,有四年是预备役,当兵之前他是采草药的,所以对雪山很熟悉,他的战友都叫他“阿郎材”,意思是雪山的儿子。所以我们跟着他绝对可以放心,象这里的山,能带人进来的人不多,他算是其中一个了。 吴邪心中怀疑,你真这么厉害那怎么还没进山就晕了,不过拆台总是不好的,还是继续好好听下去。 聊着聊着,顺子突然就问道:“吴老板,其实,你们到底进山来是干什么的,你能不能告诉我?” 吴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愣愣的呆在那,两个人一下都安静了下来。 吴邪纠结了半天,怎么说也觉得不对劲,最后叹了口气:“你管这个干嘛,我不能说。” 顺子似乎预料到他会这么回答只是笑了笑:“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吴邪并不想骗他,但又实在是无可奈何,心里也觉得不舒服,就随便转移了一个话题,问问他既然以前是采草药的,在长白山采草药很赚钱的,比做这吃力不讨好的向导可要舒服的多,为什么后来做了雪山向导了,但没想到顺子的回答吴邪差点听吐了血。 顺子对他说:“我不是专业向导,我退伍之后一直在采草药,难得带几次人上山,也不会走的如此深,一般在姑娘湖那边就折返了,这里还是我第一次带队伍进来。” 吴邪笑道:“别开玩笑了。” 顺子说的很认真:“我实话实说,这个季节,没有专业向导会带你们进雪山,如果我不带你们进来,你们只有自己进来,那太危险了,如果不是菩萨保佑,其实我们已经死了,能一个不缺的到达这里,已经是奇迹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虽然我没带人进来过,但是自己走过很多次,熟悉的很,不会出事情的。” 吴邪见他表情非常严肃又觉得奇怪,是什么原因让他肯来冒这种险来当向导的,就问他:“那既然这么危险,你还带我们来?你就这么缺这点钱吗?” 顺子对他说:“其实我是为了十年前失踪的父亲,当时他带一批人进雪山,也差不多是这条路线,但是最后整批人都消失在了山里,当时那几个游客,和你们的装扮很象,而且也是在冬天非上山不可,所以看到你们,就感觉自己一定要跟着来,一来我不希望你们象我父亲一样死在里面,二来我有一种很幼稚的想法,也许你们进山的目的,和十年前那批人是一样的,那也许我就能够知道我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他自嘲的笑了笑:“又或许我的父亲只是单纯的遇上了雪崩,给掩埋在这一片雪山里了。” 吴邪明白他的心思说道:“所以你才问我们进山的目的?” 顺子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哎,你不明白,那种知道父亲就长眠在这片雪山里,却无法见到的感觉。” 小哥睡觉一向很轻,吴邪一出去跟顺子聊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