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潘子搀扶着进来。 身上的雪因为温度的变化融化成水,衣服和鞋子开始变的潮湿,我们脱下衣服放在干燥的石头上蒸干。叶成拿出压缩的罐头,扔进温泉水里热过后分给众人。 吃了点东西,小哥见我实在困的不行了,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让我靠着他休息。可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手紧紧抓着他,困归困可是我又不敢睡,小哥发觉了我似乎是不敢睡的样子就问:“怎么了?”我迷迷糊糊的小声说:“我怕你会不见了。”他拍拍我的头搂住我对我说:“我不走,睡吧。”终究还是斗不过困意和那让我踏实的心跳声,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吴邪一边吃一边和华和尚去看刚才发现的壁画,吴邪的疑惑越来越多,这里明显是天然形成的裂缝,可在这狭窄空间中为什么要在这里画上壁画,小哥和小薰的突然消失,洞口的巨大封石,这些都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自然。 壁画和浮雕这种传承大量信息的东西,自然会吸引他们这些人,不一会其他几人看他俩在看,也逐渐走了过去。 吴邪不经意间回头看,只见小哥他像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一样,只是静静的守着小薰,不时抚摸着小薰的头哄她睡觉,偶尔露出宠溺的眼神看着她,不禁摇头一笑这个闷油瓶真是,这不也挺温柔的吗。 可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不是想这事呢,跟着目光又看着闷油瓶,想着之前在海底墓的时候,他都会走在最前面去探索,还有他说过二十年前他对云顶天宫的那股执着劲,这好不容易来到这附近了却是一副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这简直太奇怪了。 又转头看了看壁画,上面也只不过是天女飞天的壁画,只是表现一种美好的歌舞升平景象,并没有实际的意义,或许是因为这样才没来看吧,安慰自己别多想,还是先去休息会吧。 正当吴邪想回去揉揉自己被冻麻了直痛的脚趾头时,却听见胖子“啧”了一声,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开始用手剥起壁画来。 吴邪忙问他:“你干嘛呢怎么回事,虽说这东西没什么价值,但是也是前人遗物,你也不能去破坏它啊。” 胖子说道:“你胡扯什么,我的指甲就没价值了?一般东西我还不剥呢,你自己过来看,这壁画有两层!” 吴邪一脸疑惑的看着胖子手的方向:“两层?”吴邪看了看又说:“原来如此这上面一层因为暴露在空气之中逐渐脱落,所以才将后面的壁画给露了出来。” 听见这众人又都围了上去,只见上面有红色的朱砂料给他刮了下来,他刮掉的地方开始出现一些鲜艳的颜色。这显然是有人在一幅壁画上重新画了一层,将原来的壁画遮住而造成的情形。华和尚看着胖子说道:“哟这还真是两层啊,行啊眼力不错啊,佩服佩服。” 胖子自豪的很说:“那是也不看胖爷我是谁,来来来帮着剥了好看后面是啥。” 吴邪也用手指刮了刮壁画:“你看这表面一层,并没有完成所有的工序,所以一刮就可以简单的将颜色擦掉,如果按照完整的步骤,唐以后的壁画外面会上一层特殊的清料,这层东西会像清漆一样保护壁画,使得颜色没有那么容易褪色和剥落,那我们还就真发现不了了。” 陈皮阿四的眉头皱的很紧,小哥一直保持不动声色的样子,表情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淡淡的眼神看向他们。 小哥渐渐知道丫头给自己看过的紫琰图册里的那些资料,都是穿梭过去未来搜集整理出来的,远比他们能看到的这些还要全面还要完整。这就是丫头对他说过的“搜集资料这种事情不能马虎,一定要细致精准,这样才能帮上忙呀。”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傻丫头宁愿自己受伤,甚至挨罚被打,更因此险些丧命都一定要留下这个图册,都是为了他,不禁叹了口气。 前面的壁画很快被剥下来脸盆大小的一块,就看到后面的壁画上有五彩颜料画的浮在云上的半辆马车,几个蒙古服饰的女子侍奉在马车左右,一个穿着着从未见过的服饰的肥胖男人,应该是这辆车的主人。 吴邪看出这是叙事的壁画,但显然是因为某种原因,并且非常匆忙的用另外一幅替代掉了,当时的时间应该也十分紧张,所以这外面的壁画,连最后的工序都没有完成。 陈皮阿四看了看这整幅壁画,又看了看周围环境,对我们说道:“这该是和天宫有关系的,把整面墙都清掉,看看壁画里讲的是什么。” 跟着他们就纷纷祭出自己的指甲,开始精细作业,剥去石壁上的壁画。不一会儿,一副色彩绚丽,气势磅礴的画卷逐渐呈现在大家面前。 他们将风灯提到了岩壁的一边,加强照明,昏黄的灯光照在岩石上,给人一种古老神秘的感觉。 壁画的颜色非常鲜艳,用了大量的鲜血一样的红色,在不定光源下,闪现出琉璃的光彩,好象是整块岩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