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看不到了。 吴邪站起来,用手电使劲照向四周看,什么都没有,而且这里雾气这么异常的浓,浓的好像是水一样,一拨之下竟然出现了肉眼看得见的气流漩涡。 棺椁中间的东西一点也看不清楚,也不敢轻易走进去,想着看看往回走的路,向上看去,也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见树根从缝隙中生进来,像爬山虎一样贴着棺椁的内壁和底部,树根上面张满了类似于绒毛的真菌,一摸就掉,有点像霉菌丝。 棺椁内壁没有给树根覆盖的地方,有一些浮雕,里面的一些图案,和外面立着的那四座雕像一样的风格,不过这些图案也大部分给遮住了。手里那把刀又不是干着活的,只好将一些发散的新生根须切下,那些已经角质化、和椁壁黏在一起的主根却毫无办法,一刀下去像切石头似的,只能切出一条白线。 上面应该是修筑青铜古树时候的情景,上面的人穿着左衽的衣服,出乎意料的是,上面的青铜树是分节的,看来这根巨型铸器并不是一次性修铸成的,可能历经了好几代人,一节一节地铸接,最后才成为这么壮观的艺术品。 这里浮雕很多,但视线太差了,吴邪不敢随意走动,看完了背后这一块后,吴邪回头看了一眼雾气,心里莫名的恐惧了起来,本想顺原路爬回去。 可是奇怪的是,看似非常利于攀爬的树根,爬上去很快就会滑下来,就像踩在冰上一样。上手摸了一把,发现是那些真菌给压扁之后,变的跟抹了油一样滑腻,心想看样子得把上面的真菌先刮了,或者把刀当成登山镐。 正思考的时候,“的……的……”一阵异常清晰的怪声,突然又出现了,这一次,是在吴邪的背后,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