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等着我,因为树木根系的侵袭,这里的岩石开裂,不时还有石头掉下来,小哥会随时提醒我小心,胖子累的气喘吁吁的。 突然前面的栈道出现了一道非常大的缺口,距离还挺远,想要过去只能利用这些根须,小哥试了试,这些垂下的根须还是很结实的,小哥把绳子另一头系在自己身上,跟我拴在一起,他现在就是我的保险绳,我们三个拽着粗壮的根系,慢慢移动到峭壁上,一点一点攀到对岸,我很吃力,所以爬的很小心,速度很慢,哆哆嗦嗦的,也很害怕,但还是坚持下来了,到了对岸,小哥先跳到栈道上然后接我过去,我胳膊累的打软,腿是吓的发软。 这里已经能看到顶上,小哥看了看边上的情况,说道:“这些从洞顶上垂下的根须,可能就是来的时候,从金鱼山顶上看到的那几棵十几人才能环抱的大榕树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古人来祭祀不可能是穿山进来的,上面一定有一个洞系可以通到外面。” 胖子喘着粗气说道:“那行啊,起码知道从哪出去了,这也是个好消息,真要是原路返回可就费劲了。” 老痒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心想早点上去,吴邪和凉师爷却认为应该先看伤势,本来老痒还想犟两句,结果疼的只剩下哀嚎。 吴邪就近找了个高度不到一米,大概七八米深的小岩洞,里面空气非常潮湿,岩壁上有一层给霉菌腐蚀的斑点,似乎有一些人类活动过的迹象,洞穴的底部,是一块粗糙的岩面,吴邪看了看,没有危险,把火把插在洞口,防止虫子跑进来,暂时就在这里休息。 凉师爷用拍子撩做了一个固定器,用绳子给老痒绑在背上,渐渐老痒脸色缓和了一些。 吴邪悄悄问凉师爷老痒的情况,凉师爷悄悄说道:“骨头应该没断,不过肯定裂开了,我给他暂时固定了一下,多少能缓解一些,小吴兄弟啊,我说句实在话,依在下看,你最好劝劝你这位朋友,你看他现在这样,再看看我们,绝对不能再往上爬了,如果坚持上去,恐怕这次真的会死在这里的哟。” 吴邪看了一眼老痒,他正皱着眉头忍着疼,已经开始眼神迷离,吴邪拍了拍凉师爷的肩膀,轻声对他说:“这事还要看看情况,你也先去休息吧,就算要下去,也得休息够了才行。” 凉师爷嘟囔了一声,安安静静的猫到一边休息。吴邪检查了一下剩下的东西,也坐了下来,揉了揉太阳穴,发愁到底该继续走下去,还是打道回府,千辛万苦走到这了,就这么回去实在有些可惜,但再看看现在他们的情况,凉师爷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骨折的,身体状况不稳定的,再看看自己,体力也到极限了,继续向上爬下去,的确不是明智之举。 就这么下去老痒会认为自己联合外人来对付他,这朋友可能就做不下去了,再说,这凉师爷虽然弱不禁风,可心眼子多的很,毕竟不是一路人,说不定这还是凉师爷分化自己和老痒的一招,又怕是个圈套……可别像之前轻信阿宁那样。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想了,决定还是走一步是一步。 吴邪一转头,见他俩都睡着了,一下自己的困意也涌了上来,虽然心里逼着自己不能睡,但最终还是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的时候,浑身酥软,全身上下松懈下来的肌肉又酸又疼,看了眼洞口的火把,火光已经非常微弱了,看来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探出头看向外面,螭蛊已经不见了,只有零星几只还趴在那,瞬间松了口气。 打起手电向上照了照,如果从这里上到青铜树顶部,大概只有三到四个小时的路程,还是做不了决定。 回过头去,见老痒还没有醒过来,不过神态似乎好了很多,心想,还是再和凉师爷,商量下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一看,却发现凉师爷不见了。 吴邪不由得愣住了,用手电往山洞深处一照,也不见他的踪影,心说,这老小子真的摆了我一道!这时突然发现给老痒固定伤口的拍子撩没了,马上一摸自己腰间,自己的手枪也没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由得大骂一声:“王八蛋!” 吴邪简直要被气炸了,竟然趁他睡觉的时候偷走自己的枪偷跑了!只是疑惑,他为什么没拿走照明工具,他怎么行动啊?这会吴邪的脑子让怒火烧的,理智已经没剩多少了,抄起火把就想出去追他。 吴邪一脚刚踩出洞穴,都没来得及分析向哪个方向追,一团黑影从上“唰”的一下荡了下来,吴邪毫无防备的被一脚踢在了胸口,结结实实的摔回了洞里。这一下不算轻,疼的吴邪直咬牙,刚想站起来,下巴又给了一记重击,差点被打晕过去,迷糊间,看到一个叼着香烟的胖子正猫进洞里,手里拿着一杆短步枪,就是那个王老板! 在看他身后一脸铁青的那个吃里扒外的凉师爷,气就不打一处来,姓王的拿枪对着吴邪,让吴邪靠边去,吴邪明白自己又成了活肉票,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