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又装上子弹,跟着就是两声巨响,掀飞了五只猴子,猴群暂时又逼退了将近五六米,然后甩抢换上了最后两颗子弹,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想着干脆都打完算了,突然凉师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些东西怕火,信号弹……” 吴邪一听,心想对啊。老痒反应很快,回手已经掏出信号枪,瞄了瞄问我:“这……怎么打,直接打下去没用的!” 吴邪夺过信号枪,对着对面的岩壁就是一枪,信号弹闪电般打在几十米外的岩石上,又反弹回来打在青铜树上,如此闪电般反弹了两三次,突然在猴群中炸亮,极高的温度一下子将那些猴子烧得乱窜起来。不等第一发熄灭,又连射两发,一下子整个空间亮起了刺眼的白光。 吴邪大叫:“别看!距离太近了,会烧坏视网膜的!快闭眼。”虽然闭上了眼,但那种强光还是刺入眼皮,猴子们给强光照得发了疯的乱窜,不久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 不知多久以后,强烈的光线暗了下来。吴邪眯眼看了看糊糊,老痒泪流满面,拼命用手揉着,凉师爷这次彻底晕了过去,要不是吴邪一直拎着他的领子,他早就掉下去了。 此时松了口气,把凉师爷拍醒,一把架住他的胳臂,将他的身体抬直,本想拖他向上去,怎料他瘫软的太厉害,只能将他扶正,待在原位。 老痒眯着眼睛骂道:“你他娘的做事情之前就不会知会一声啊,要是把我给搞瞎了,我和你丫拼了。” 吴邪也没好气的骂道:“他娘的你还有脸说,我救了你的命知道吗?再说你这不也没瞎吗?” 老痒看了看 吴邪说道:“估计只是暂时退下去了,说不定待会还会再上来,不过既然这招管用,我们也就不怕了,我们信号弹还有几发,足够应付几次的。这猴子戴的面具,做工精细,雕工写实,或许跟咱们在山崖上看到的那尊写实的雕像有些关系。可是它们为什么会攻击我们呢?”吴邪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先不想了,赶紧休息休息吧。” 正当吴邪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一连串的撞击声从上面传了过来,整棵青铜树跟着这撞击,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一下又惊慌了起来嘀咕道:“难道从上面下来了?”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闪电般落下,狠狠撞进三棵枝丫之间,一股腥臭的液体溅了自己一脸。 大家冷静下来,老痒举高火把招呼他们过去看。走近一看,是一个人,正卡在青铜枝丫之间,身体不自然的扭曲着,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是血,肋骨破体而出,老痒将火把探过去照了照他的脸,忽然叫道:“我操,是那泰叔。难怪一直没看到他们,他们竟在咱们前面。” 凉师爷颤抖着靠了过去,看了看上面,叹了口气,说道:“这是高空坠死,这一路摔下来,内脏估计都碎了,怎么会摔下来呢,这么不小心?两位小兄弟,这上面看样子不是一般的高,你看泰叔,全部的长骨头都断了,这没个百来米是摔不成这样哟。” 吴邪说道:“我们刚才这一通狂爬,大概也就上来了五六十米,咱们已经累的不行了,这上面要真还有这么高,就算爬到上面,估计也什么力气都没了,搞不好就会像泰叔一样摔成十八截。” 老痒却拍了拍说道:“几百米而已,横过来跑一下,几秒钟就完了,现在不过是竖了起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吴邪骂道:“我去你爷爷的,照你这么说珠穆朗玛峰也才八千八百四十八米,你骑辆脚踏车半个小时也就上去了,咱们现在不是对抗摩擦力,而是在对付地心吸引力!” 老痒对他摆了摆手说道:“我说不过你。”说着就去解泰叔的背包,翻出来一看之下,大喜,手枪子弹、几根雷管、信号枪、绳子,最开心的是找到了一只手电。吴邪一看见有手电,开心的不行,简直想冲上去亲两口。 老痒换了弹匣,整理了一下就都背到自己背上,对我们说道:“这地方不能久待,我们歇一下,马上就得上去,咱们就当爬山观光旅游吧。” 凉师爷苦笑说道:“这位痒哥……那爬山观光是走上去的,用脚就行了,我们现在可是直上直下,这怎么能说到一块呢?这里有什么风景可看的。” 老痒踢了踢一边的青铜树身,说道:“老子他娘的是打个比方,你抬什么杠啊。” 吴邪说道:“别着急,不差这几分钟,多歇会,歇透了再走。”跟着看了眼泰叔,那五官扭曲、死不瞑目的样子,暴出眼眶的眼睛,还真是有点可怕,皱了皱眉说道:“咱们先把他放下来吧。” 跟着吴邪和老痒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想将泰叔的尸体从枝丫上抬了下来。泰叔尸体全身都软得离谱,似乎所有的骨头都碎了,一动之下,大量的血从他折断的身体里涌了出来,顺着枝桠流进青铜树上的纹路里,然后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