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并不是长久之计,或许这里有秘道,得好好找找,否则跑不了的话,咱们早晚成人干。先看看凉师爷怎么样了。” 这一看,明显是体温过高的症状,已经气若游丝,就剩半条命了,吴邪忙将剩下的半壶水给他灌下去,老痒掐了几下他的人中,总算把他掐得缓过来。 此刻,外面大老鼠围在盗洞口拼命地嘶叫,无奈洞口用青铜利器堵住了,怎么也钻不进来。 吴邪环顾四周,但这里实在太小,一目了然,也不像有什么机关的样子,毫无头绪。 忽然听“嘎啦”一声,一只老鼠竟然咬碎了一块砖,想从缝隙钻进来,可惜脑袋太大卡在了两块砖头之间。 吴邪说道:“糟糕,这些青砖虽然也很结实,但是耗子不要命地咬起来,说不定也能给咬开。”赶忙拣起一把长矛,将那老鼠顶回去,大叫道:“老痒帮忙。” 老痒忙把自己外衣一脱,用兵器挑着塞进盗洞口的缝隙里。 可是那衣服没顶几下,就被大耗子咬破了个大洞,紧跟着十几只耗子顺着长矛杆就爬了下来。吓得他们赶忙松手,耗子们跳到地上,根本不理他们,直接朝一处墙角冲去。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人家老鼠是在找路逃跑!老痒喊道:“快跟着它们!” 跟着冲了过去,发现墙脚有个不起眼的耗子洞,趴下身子一看,墙后面,竟然好像是空的。 老痒立马扯起地上一把铜锤,抡起来就朝那面墙砸去,一下墙上就凿出一个洞,这一看发现后面竟然还有一个石室,紧跟着又砸了几锤子将洞砸大,两人扛起凉师爷就爬了进去。 这间石室只有中心有一个四方的直井,那些老鼠跑进来,毫不停留,直接就跳入到直井里面。 突然后面传来墓室砖顶开裂的声音,吴邪回头一看,用来封砖的铅水已经软化,这里的墓室很快就会坍塌下来,俩人心一横,死就死吧,咬着牙跟着大耗子跳进了井里。 吴邪下去后,一路向下滑了一段时间,跟着重重摔了一下,然后一滚,摔到了一块平地上。想到老痒和凉师爷就在后面,赶忙躲开到一边去,闪身刚躲开,老痒一屁股摔在了他刚才站的那地方,接着是凉师爷压到了他的身上,把他压得怪叫起来。 紧跟着,上面传来一声轰鸣,石室剧烈震动,上面墓室已经被大火烧塌了,炽热的石头从井口倾泻而下,朝他们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老痒抱着头坐起来,吴邪拿起刚才墓室拿来的火把一看说道:“这是古墓的排水井。” 老痒看了看四周复杂的井道,问道:“那我们现在往哪里走啊?” 话音刚落,几只耗子从上面滑落下来,从老痒的肩膀上跳下,一下子跑进前面的通道中。 吴邪忙叫道:“跟着它们!”说完赶紧向前追去。 这耗子爬得极快,,他们连滚带爬地跟在后面,在井道里转了好几个弯,大概追了有十多分钟,忽然,前面吹来一阵微风,耗子们一闪就消失了。还没来得及做反应,跟着就是脚下一空,他们也一起滚着冲出了排水井。 吴邪忙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老痒他们紧接着也摔了出来,四周漆黑一片,吴邪举起火把一看,这里不是墓室,而是一个明显有开凿痕迹的,巨大的圆形直井,底部直径大概有六十多米,底上凹陷成一个深坑。石头井的四周都有火架子,吴邪上去点燃了几个,将四周照得更亮。 这里温度很高,一股滚烫的劲风由上而下吹来,吹得人头昏脑涨,站都站不稳。 吴邪举起火把,让老痒背着凉师爷,一起走到坑里查看,在火把的照明下,看到坑里东倒西歪的有百来具人头石俑,人头都已经风干了。 坑中间竖着的,是一根直径十米左右,底部笔直插入到坑底石头内的巨型青铜柱子,这青铜柱上还有很多细小但是粗细不一的铜棍,与老痒带着的那一根非常相似,只是眼前这一点,密密麻麻就不下千根,枝桠繁盛,四周的岩石都胀裂出许多条裂缝,整个青铜柱的形状,犹如一棵从石头中长出的大树。 凉师爷看得心里发凉,从老痒背上下来,说道:“你们看边上开凿的痕迹,建造这里的人一定是想把这青铜树挖出来,可挖到了山底还没有找到尽头,这青铜柱子,不知道插到地底下有多深。” 吴邪也想不通说道:“这样巨形的金属器,早就超出了当时的冶炼水平,那些厍族的先民,不可能有这样的技术,可如果不是他们铸造的,那这青铜树,又是谁立在这里的?难道真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这时候,凉师爷突然拍了他一下,转头一看,发现老痒,正直勾勾盯着那青铜树,径直走了过去。 吴邪忙大叫:“老痒!” 突然他反应过来,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