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收起笑容,“所以呢?江先生到底想要做什么?” 江境聿收起腿,直起身子,手肘支撑在膝盖上,身体前倾,注视着夏微,“要是我说,我想让你回家呢?” 他这两天想了很多,无论夏微现在记不记得她,他都不会再放手。 夏微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江先生真会开玩笑,您认为这可能吗?” “自然不可能”,江境聿上半身后仰,重新倚靠在沙发背上,坦荡地看着她,“所以我们一步一步来,微微。” 夏微心里一阵发毛,她挑起眉毛,“什么?” 江境聿冲她笑笑,笑容里满是势在必得,“今晚我请你吃饭,丽枫酒店。” 夏微皱起眉头,“不去。” “你可以选择不去,但明天我还会来,我们来日方长。” 江境聿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转移。 夏微烦躁极了,此人冥顽不灵固执自己刚愎自用,无法沟通。 看他目前的状态,摆明了不到黄河不死心。 夏微:“好,我去。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以后不能再骚扰我,不准来公司或者去我家打扰我。” 江境聿轻笑一声,“做不到。” 夏微瞪了他一眼,“那今晚我就不去了,以后也不会再去,你想都别想。” 江境聿站起来,绕过茶几,靠近了她,“微微,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夏微向后退了退,“没有,就事论事,不答应就算了。” 江境聿稍微一考虑,“好,我答应你。” 这下轮到夏微惊讶了,她丝毫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那就这样说好了。” “好。” 江境聿低下头,向她靠近,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夏微捂住额头,抬眼看他,急道:“你这是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真是……流氓!” 江境聿眸色变得深沉,“微微,我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我只不过亲了你一下,何必这么抗拒?” 夏微慌忙打断他,右手一指门,“好了,别再说了。门在那里,你可以走了。” 江境聿揉了一把她的头发,面带宠溺,“我走了,今晚不见不散。” 说罢长腿大步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夏微抽出纸巾,用力擦了擦额头,直到额头变得红起来,这才停住手。 微信消息响起,夏微拿起手机,是江境聿发了一条消息,一个笑脸的表情。 她横看竖看,这笑脸明显是在嘲讽她,心中生起一股闷气,把手机扔向了一旁。 狗皮膏药一样的家伙,怎么才能甩掉他? 他不知从哪里得知自己的公司地址,甚至自己家的住址恐怕也知道了,简直无孔不入。 夏微盯着电脑屏幕,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想起江境聿英俊非凡的面貌和令人生厌的语气,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头开始疼起来,她离开办公桌,坐到了沙发上,闭上眼睛,等待头疼减轻。 两年前她出了一次事故,从那时起,她的头就时不时疼,吃药只能缓解却无法治愈,她只得忍受着这不规律的头疼。 一个片段忽然闪进她脑中,是江境聿搂住她肩膀,亲昵地坐在摩天轮上,他在她额头印下深深的一吻。 夏微猛然清醒,这是什么? 脑中怎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画面?难道自己是被刚才他的冒犯行为影响到了? 夏微摇摇头,试图忘记这荒诞的画面,真是可笑,怎么会有这样的画面呢。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她头靠在沙发靠背上,那人说今晚?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看看到底谁说了算。 夏微站起身,揉了揉太阳穴,给白思雨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白思雨那边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喂?你才想起我啊?” 夏微:“可不就是嘛,有事有求于你,你得帮帮我。” 白思雨:“你还有事求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微哼了一声,“大小姐,别调侃我了。这事很着急,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半小时后,两人在公司楼下的餐厅里面对面坐着,白思雨带着墨镜,身着时髦的短裙长靴,妆容精致。 她拿出口红,对着镜子补妆,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