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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1 / 3)

邢慕禾看着曲修慌乱的样子便知他开始心虚,口不择言起来。

“原来曲公子还会做饭啊。”骆子寒故作恍然大悟,“不知做的是开水拌勺子,还是空气浇筷子?”

曲修脸上风云变化,却还是绷着张脸死不承认:“读书辛苦,我四处走走换换心情。正好经过,便想着进去看看能否寻些吃食,难道这也不可?”

“当然可以。”邢慕禾撇了撇嘴,“只是不知曲公子的嗜好如此特别,喜欢在冬日里吃生拌的冷食。”

听得这话,曲修眉头一皱,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手也下意识抱紧了书册。

“方才我们去过厨房。”骆子寒缓缓抽出他手中的书籍翻着看了两下,“可惜并无任何做饭的痕迹,也丝毫不像有人在此用过饭食。”

“说!”

骆子寒起身站起,双手抓着曲修的肩膀,一双鹰眼紧紧盯着眼前的猎物,曲修吓得哆嗦,恐惧地一动不动。

“你到底在哪?”

不过片刻,曲修似乎想到什么,下定决心般任凭骆子寒如何问询,如何逼迫和催促都一言不发,半个字也未曾说过。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两人将对曲修的怀疑和此人目前的情况告知康县令,并提起顾虹的证词也有些疑点。康县令摸了摸胡子,迈着步子来回思索着。

此案死者于自流的背景与人脉比当日的宋宏更甚,朝廷、大臣、百姓多少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濮县县衙。

本来上头有意派遣陵川的牛仵作来此辅助破案,可不知这中间又出了什么变数,最终还是让他濮县县衙全管此事,若此案处理不当,不仅是他的乌纱帽不保,就是整个濮县也会跟着遭殃。

康县令扶了扶额,细想一番便放宽了心。自己的下属有多少本事,他自是清楚,而他能做的就是以县令之位在关键之处推上一把。

“既如此,开堂审理此案。”康县令对着两人嘱咐道,“也允许百姓观审,此案必得查出真相。”

翌日,濮县县衙。

一声惊堂木落下,顾虹、曲修两人被带上堂。

邢慕禾看了看堂内,心中默默点些人数,缺一个。她凑近一旁小声问道:“朱捕快去哪儿了?”

“他一大早又去火场了。”骆子寒面色如常,用口型回道,“说是上次眼花所以看得不够仔细,希望能在审案前寻到什么关键线索。”

邢慕禾不动声色地“嗯”了声,可在心里还是为朱仪清捏了把汗。

也不知他能发现什么线索,还有……不知今日审理能否问出什么。

“于自流一案,疑点重重。而目击者的证言前言不搭后语,实是另有内情。”康县令对着堂下两人再次拍下惊堂木。

“顾虹、曲修,本县再问你们一次,当日起火之时你二人究竟身处何处,是否亲眼目睹房间着火?”

邢慕禾注意到自到了衙门之后,曲修就一直低着脑袋,旁人都看不清他的脸,而无论康县令问他什么,他都一言不发,惜字如金。

“顾虹,你当时在哪?”

顾虹抬头镇定自若,眼眸下平静如水:“在房间。”

“在何处看到曲修的?”

“于夫子门口不远处。”

“可曾亲眼见他从何处或何地走出?”

“未曾。”

顾虹神情庄重,掷地有声,一双蓝衣更衬得她今日温柔秀丽。

康县令点了点头,继而再次转头看向曲修:“曲修,本官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当时究竟在哪?”

这次回答他的仍是一片默声。

“是不是你杀了于自流!”

康县令此话一出,围观百姓都面露惊讶,一脸不信,这曲修可是跟着于自流最久的学生,只因年岁小顾虹些才称之为二师兄,若于夫子真为他所害,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当真是喂了狗。

一旁的顾虹听言则下意识瞥了瞥身旁,意识到顾虹的微动,曲修虽低着头却仍朝她的方向靠了靠。

远处的邢慕禾注意到两人的动作,心里嘀咕了几句,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些秘密。

“若再不说话,本官就给你用刑了!”

说时,沉重的刑具便被搬了上来。这是邢慕禾在濮县第一次看到刑具,以往犯人为避用刑,在证据面前都会全盘托出。

看来这曲修,倒是个硬骨头。

木制的刑具上挂着厚厚的铁链,锈迹斑驳,阴暗一片,也不知上面是血还是什么,阴森森地冒着冷光,叫人看见浑身发抖难受得紧。

捕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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