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还十五年吗？有钱你先给自己想办法吧。”
“还十五年那是我爱好，”柯正初嘴一撇：“我现在手头的钱你想换去上城区住都够。”
“不了，这里住习惯了，还没有想换的想法。”姜阮坐在另一边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拿出手机看着消息。
柯正初没办法干预姜阮的选择只能自己闭上嘴巴，过了一会他又问道：“昨晚上见完那个禹迎夏后你到家早吗？”
“还好。列车都是固定的那个时间点。”姜阮打了几个字发送过去，似乎是在回复什么消息。
“昨天没有人和你一起去吗？”
姜阮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低头打字：“我一个人，不过最后碰见了熟人一起结伴回去的。”
柯正初好奇的瞥了一眼聊天界面，隐约看到好像是什么活动的优惠咨询，他收回视线，“谁啊？”
“你不认识。”姜阮回复完讯息将手机锁屏放在了一遍，“今天想谢谢你，我请你吃饭，正好也到下午饭点了，你怎么想？”
柯正初原本有些沮丧的神情瞬间消失，积极点头。“这会吗？”
“嗯，太贵的我请不了，这附近有家味道还不错的菜馆，你要试试吗？”
“行的！我没意见。”他丢下苹果核，“卫生间是这里吧？方便我洗个手吗？洗完我们就走怎么样？”
姜阮点头答应。等柯正初进了卫生间她的手机又来了一条讯息，她简单回复了一个字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讯息提示。
饭馆里二人这桌最是安静，其余的都在欢声笑语或是把酒言欢。
姜阮象征性的夹几口饭菜，思虑着不到一周周复池的生日宴会上要如何操纵系统给出的任务。
柯正初也闷声不说话的吃着，一边吃一边想着，卫生间脏衣篓里还未开始清洗的衣服上那若隐若现的信息素，虽然很微淡可他作为alpha当然察觉的到。
而那信息素他依稀记得……与周复池从仓库里出来时散发出的信息素好像就是一样的。
他心里乱成一团，总觉得姜阮不会和那个人有交集，可又在偶尔看向姜阮时否定了这个判定。
说不定……周复池和他一样就是喜欢这样的类型呢？也不是没可能，要不然如何解释姜阮衣服上残留的信息素？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柯正初放下手中的筷子，鼓起勇气抬头。
“什么？”
姜阮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
“你知道你昨晚穿的衣服上有alpha的信息素吗？”柯正初开门见山。
“能闻到？”姜阮喝了一口水，“你是omega还是alpha？”
柯正初嘴巴空张，半晌：“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你知道自己衣服上有信息素的残留？”
“嗯，一起结伴回来的朋友突然失控了。”姜阮点头。
“怎么会失控？”
“这不是你们这种群体的个人隐私吗？”姜阮放下水杯在桌面，“我不能随便和别人在公开场合闲聊这些，太没道德了。”
“话虽然这样说……那你总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吧？”
“不觉得这也有点不合适吗？”姜阮笑着看了看桌面，“今天我们胃口好像都不是很好，那就到此为止吧，我去结账了。”
饭店外。
柯正初坐在自己的机车上，神情暗淡。看到她出来指了指身后，“我送你回去。”
“不了，和朋友约好了待会见面，你直接走吧。”
柯正初已经没了询问的勇气，只是从包里拿出来那张见面会的名额卡递出去。
姜阮摆摆手，笑意又大几分，“先帮我保管吧，如果那天能去我就去找你要。”
他默默收回来手，最后点着头带好头盔驶入了远方的车流中。
柯正初近乎飙车的速度到了缇丽区，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一家酒吧里，年纪与他同岁的老板捋了捋自己的油头造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哟哟哟，你可终于来了，这几天你那几个狐朋狗友找不到你凑酒局连我这都不来了。”
“随便调点酒上来，我喝点酒就回家了。”
“嗯~”老板高兴的眼睛都笑弯了：“那女孩追求失败了？”
柯正初转头对调酒师说着酒精的要求。
再回头对上的事老板震惊的表情。“你这反映是真失败了？不会吧？小姑娘是不是不识货啊？瞧不出你属性和那几个贵娇的跑车价格？”
“她是beta。”
“哦，beta啊，那车呢？就算认识个车标也能估计出个大概了吧？”
“我说车是我贷款十五年买的。”
“你是不是有病？”老板笑骂。“消失这么久我还以为事情成了，这么长时间你还干什么呢？说给咱听听。”
“便利店上了一个月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