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尚书张昇一脸无语,他已经不想掰扯李越和他的关系了,只像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着一句话:“万岁,这与礼不合。”
朱厚照拍桌子道:“礼还不是人定的,朕说合难道还不够吗!”
张昇睁着一双死鱼眼:“请万岁恕罪,臣斗胆直言,委实不够。万岁如非要如此,还是先允臣告老还乡吧。”
朱厚照气急,他是想给李越长脸,又不是想给他拉仇,他换了个说法:“有道是家国天下,李越对朕有臣子之情,朕自然当行君父之道。他是孤儿出身,连家庙都无,如若朕不为他筹谋,难道要让他在那小屋子里行冠礼吗!”
张昇这倒是有些动容,他思忖片刻道:“万岁,臣有一两全之策,既不违礼制,又全人情。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臣也曾为李越授业,不若就让他在臣家的宗庙中完成冠礼吧?”
朱厚照一时瞠目结舌,半晌他才拍案而起:“呸,想越过朕去给李越当爹,你痴人说梦!”
张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