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拿个枕头过来，膝盖疼。” “你说你。”卧室里的男人扶了扶眼镜，转身去客厅里拿枕头。 3号直升飞机从桥的上方渐渐飞过江，地面上庞大的丧尸群挤上桥面，时不时有丧尸掉入江中。 赵新往下方看去，只觉得壮观。他心中想到了一句非常贴合的话：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丧尸太多，桥面太窄，好几分钟了东半城的丧尸还没有全部过桥到达西半城。直升飞机驾驶员的耳机里又传来声音：“放慢速度，等待东半城的丧尸过桥。” 西半城聚集了大量的丧尸，有楼层低的人再次检查窗户的严密性，然后拉上窗帘，放慢呼吸，一动不动，生怕吸引丧尸的注意。还有人直接躺在床上，被子盖过头顶，暗中祈祷。 直升飞机已经到了西半城的中间，往西边的郊区田野去。地面上原本分了五路的丧尸，因为数量众多，渐渐连成一片。 3号直升飞机上，赵新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这次又轮到他了，他瞄准地面已经叠起来的丧尸群，发射榴弹。 西郊被围起来了一大片，地里埋着地雷。更大的爆炸声让靠近郊区的人听了浑身一抖。 丧尸群如海潮般，朝着西郊涌去。 再往西去，地面有三个几乎连在一起大圆坑，东边两个，西边一个，呈等三角状。周边村庄的人们已被转移了，只剩下空村。 不止有东边城中出来的丧尸，另外三个方向的丧尸也三五成群地朝直升飞机这儿奔来。 作战指挥中心的负责人，通过一墙的直播画面，看到有一些丧尸缩在城市外围的建筑物中，只盯着西边，并不追过去。 情况有些异常。他让人放大其中一个监控画面，看了半分钟，他又让人逐一放大从西到东的画面。 一些丧尸往回走了。 “离原定的炸桥时间还有多久？”负责人开口。 旁边的人连忙回答：“还有两分钟。” “提早三十秒。” “是。” 直升飞机飞到了圆坑上方，四面八方而来潮水一样的丧尸群渐渐填满东边的两个圆坑。 1、5号直升飞机的军人解开绳子，装着红色液体的点滴瓶分别掉入东边两个坑中，2、3、4号直升飞机的军人解开绳子，三个瓶子落入西边的那个坑中。直升飞机散开。 瓶子破裂，液体洒在丧尸身上，洒在土地上。 丧尸群更加躁动了起来，但没有躁动多久，一些丧尸便想要散开了。 恰好在这时，东边连续传来三五声巨响。接着，五架战斗机从东边飞来了，陆续在圆坑和周围投下炸弹。 “嘣！嘣！” “轰！” …… 黑烟和火光升起，残肢、碎肉、沙土飞溅四射。 外围的丧尸四散开来，想要离开轰炸范围。 赵新看到四散的丧尸，心中有些焦虑：‘这和最开始说的不一样啊。’ 他扭头问小队长：“怎么办？它们散开了。” “我请示一下。”小队长刚说完，耳机里传来噪音。 通信被干扰了。 赵新也听到了。他抬头看还有一两架战斗机在盘旋，急中生智的他猛然拿出军刀割破手腕，将流血的手伸出直升飞机外。 坐在赵新斜对面的一个军人，看了赵新的动作，迅速拿出自己的军刀往自己手腕上划过，他对另外两人说：“我们两个够了，你俩别再划了。” 最后他和赵新一左一右往下滴血。 鲜血往下滴落，丧尸又渐渐聚过来。 一架战斗机已经飞离了，另外一架本来也要离开，离开前注意到情况，又盘旋了一会儿。 不多时，最后一架战斗机丢下几个炸弹离开了。五架直升飞机完成任务，往原定的方向飞去。 虽然最终的结果不如原计划，但赵新的眼中闪着光芒，觉得自己的急智多消灭了一些丧尸。 刚才队员出手的时候，小队长没预料到也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他和另外一个人连忙帮两人包扎。 当西郊外的轰炸结束的时候，东半城的城郊处驶来一辆辆大货车，货车上载着片状物，其间还穿插着吊车。车队如一条长绳，一点点圈住近三分之二的东半城。 直升飞机快飞回到基地的时候，通信恢复了。3号直升飞机的小队长简短地报告刚才遇见的情况和两位队员的行动。 通讯结束后，负责人陷入沉思： 吸引力降低，是因为是血库中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