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他立即滑动着轮椅,走出书房,打了电话。 没一会一辆黑色的汽车缓缓的驶进别墅,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走下去。直接走进客厅。 “景深,听说昨天你结婚了?怎么,连新娘子也不给我们看看,就这样藏起来了”男人走到沙发上一下子坐下来。 他笑容满满的看着轮椅上的男人,单手敲着沙发背,“这么急叫我来做什么?是不是新婚欲求不满?嗯?” 厉景深睨着沙发上笑的如妖孽的男人,他很想跑过去撕下他一副欠揍的表情。 “马上去普庆!”男人滑动着轮椅往外走。 沙发上的男人立即跟过去,“喂喂,景深,最起码让我看一眼新娘子再走。陆见深他们还没去。” 可是轮椅无声的离开客厅滑到沙滩上,到了汽车旁边,厉景深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顺手打开车门,坐进车子。 “……”后面的男人赶紧往后望了望,确定没人赶紧走上驾驶室。发动车子。 “你干嘛自己上车?要是被有心人看见……”他回头看了眼俊脸黑的如锅底的男人。欲言又止。 车子离开沙滩后,留下孤零零的放着的那个轮椅,被海风吹的摇晃着。 二楼,温言洗完浴室,站起身擦擦手。 看见自己的杰作还是比较满意的。她笑了笑,这些事情她从小没少做。难得到她? 她转身走出去,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入目的是深蓝色的窗帘,和同色的棉被,整整齐齐的放在大床上。那张大床很大,几乎可以站半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