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抓他!”刘义严精神状态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有人想杀我,我申请保护!” 宁远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提醒他别激动:“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一个理由。” 刘义严咬牙切齿:“他嫉妒我有钱,我最了解这种人的心理。” “这种人是那种人?”宁远立马问。 刘义严吼:“当然是穷人!他们穷凶恶极,愤世嫉俗,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是,他现在杀了你,根本得不到你的一分钱,有什么好处?”林隐隐捡漏洞发问。 “你们根本不明白,有些人就是仇富,他们恨不得毁掉别人的一切。”刘义严开始重复那一句,我有老婆有孩子,年收入百万...... 等他念叨完,宁远说:“如果想得到保护,就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谁想杀你?” “有人想杀我!”刘义严撕心裂肺地喊起来,满脸惊恐,“我听见他杀人了,我听见吴佳文被凶手勒住脖子时发出嘶嘶嘶的声音,差一点死的就是我!” “草!” 刘义严嗓门太大太刺耳,引起一旁大扬极度不满:“你他妈有钱牛逼啊?真以为全世界都嫉妒你呢?” 大扬冲过来指着他骂:“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一副有钱拽上天的样子!有两个臭钱了不起?信不信打得你爹都不认识?” “我要杀了你!”刘义严脸色突变,带着一身暴力阴气冲过去直接掐住大扬的脖子,他力气突然出乎想象的大,把大扬掐的额冒青筋。 “操......你......” 场面一度混乱,门外的值守人员听见动静立马跑进来把两人拉开,及时制止了这场纷争。 林隐隐注意到,一旁的蓝芜心和孟晓特别淡定,只有余秀英害怕的快要哭晕过去了。 归于沉寂的大厅内。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产生害怕的情绪呢?”林隐隐抬着下巴自语。 “未知,恐惧来源于对未来的不确定。”宁远回。 案件发展到这里,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两人商量分头行动。 宁远说:“蓝芜心的养父母在另外一个城市,已经联系好了,我开车过去大概一个半小时,余秀英的表妹就在本地,就交给你了。” “嗯,刘义严的家属情绪很激动,已经买好了机票准备赶过来。”林隐隐说,“至于大扬和孟晓,没有联系到家属。” 宁远终于流露出一丝迫在眉睫的紧张:“那先别管,我们时间不多了,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