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岗村下达围剿的命令之后,伪军团长几乎成为了赋闲之人。
他们每日躲在据点内,除了吃就是喝,对于外边的事情他们根本不在乎。
其实伪军的团长想在乎也没有用,几乎每个营都掺杂着日军,或多或少而已。
日军一旦进入伪军部队,必然是要接手指挥权的。
也就是说,伪军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都要日军说了算,伪军团长的指挥完全没有作用。
躲在据点里的伪军团长甚至都不知道他手底下的部队在哪个方位。
既然不用他们参与到战斗中,伪军团长也乐得自在,就当是来度假了。
在据点里每天有吃有喝,什么都不愁,甚至还从城里弄两个姑娘来,供他们玩乐。
但是就是这样的环境,伪军团长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招惹到杀身之祸。
据点内,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据点外,确实血与火的交织,无时无刻都有无辜之人惨死在日伪军的屠刀之下。
日伪军对据点的防护也没有那么严格,因为所有人都认定了,游击队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最主要的是游击队大部分部队连一挺像样的轻机枪都没有,就炮楼这防御工事,来多少游击队都不管用。
所以守在据点的日伪军才敢放松警惕。
“八嘎!站岗的为什么没有?敌人偷袭了怎么办!”
一支日军部队在两个伪军的带领下,进入了一个伪军团长所在的炮楼。
炮楼内酒气熏天,还有两个女子蜷缩在炮楼的角落里,身上只披着一个毯子。
伪军团长见到有日军军官,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扶着墙体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太……太……太君,我们……我们这炮楼,固若金汤,就算是八路军的正规军来了,没有一个团的兵力,也别想拿下我们这座炮楼。”
伪军团长打着酒嗝,结结巴巴地回答着姚鹏举的问题。
“吃的,还有没有!”姚鹏举问。
姚鹏举他们在外边晃荡了好几天了,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食物。
“快……快……快给太君准备吃的。”伪军团长把周围的士兵撵了出去,然后带着谄媚的笑容对姚鹏举说,“太君,我陪您喝一杯。”
姚鹏举有些情况正想找伪军团长了解,他示意伪军团长坐下来。
伪军团长殷勤地给姚鹏举他们倒酒。
“我们还有任务还执行,酒就不喝了,”姚鹏举说,“你可知道你的部队现在在哪儿?”
姚鹏举故意学着小鬼子说华夏语言的语气说着自己的语言,让他觉得十分别扭。
但为了不被伪军团长识破,他只能这么说。
“太君,我哪儿知道我的部队在哪儿,部队都是太君们在指挥,我们也不敢干涉太君的决策。”伪军团长说。
伪军团长的这一句话把姚鹏举给震惊的够呛。
这时候姚鹏举意识到出问题了,他们刺杀的目标恐怕对这场战斗起不到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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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伪军团长说的是真的,他连自己的部队在哪儿都不知道,杀了他也左右不了战场上的局势。
姚鹏举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太君,您怎么从外边回来了?在外边执勤挺辛苦吧?”
伪军团长只是随便问了一句。
“我们是奉命搜集战场情报,送往指挥部的,你还是不要多问了。”姚鹏举警惕地说。
如果伪军团长再问一个敏感或者是姚鹏举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姚鹏举当场就杀了他。
很快,几个伪军就端着肉走了进来,有猪肉,有从村子里抢来的鸡鸭,摆在了姚鹏举他们面前。
平时姚鹏举他们还真不眼馋这些东西。
但在外边风餐露宿几天,刚端上来的还冒着热气的肉就是山珍海味儿,姚鹏举都差点忍不住流出哈喇子。
几个特战队士兵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肉,肉香味儿早已经顺着鼻腔控制了他们体内的肠胃。
姚鹏举拿着筷子敲了敲桌子,特战队的士兵才回过神来,忍守着肉香的诱惑,细嚼慢咽,像绅士一样。
此时如果狼吞虎咽,像叫花子一样,肯定被伪军团长给识破。
“我再问你,其他几支皇协军团的团长都在哪些据点内?”
姚鹏举不敢再打听伪军下级部队中的事情,毕竟他一无所知。
作为日军,不了解这种情况,可能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姚鹏举旁敲侧击,打听着其他伪军团长的事情。
大部分伪军团长如果都待在据点里,那么情况很可能就如姚鹏举所料,这些伪军团长起到的作用只是把部队带到了作战区域。
他们这些伪军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