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谢殊均手背上:“嗯嗯,你说的有道理,还是新婚丈夫比较重要。” 谢殊均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甚至亲出了声音,紧接着人撤后点揉揉她脑袋:“真乖,奖励。” “谁奖励谁啊!”沈菁粉拳砸在他胸口,笑骂道。 捏住她递过来的小拳头吻吻:“奖励你,满足我。” 哼哼两声:“还算你实在。” 两人下了车,沈菁挽着他胳膊一边走一边打字。谢殊均不赞同,却也没偷瞟她的屏幕,只是无奈极了:“菁菁,走路不要玩儿手机。” 被说的人按了发送按灭手机,才笑嘻嘻道:“你怎么说的跟个家长似的。” 谢殊均垂眸瞥了她眼:“家长?我要是家长,刚刚就把你手机没收给你断网了!走路玩儿手机很危险,对眼睛也不好。” 后一句他说的语重心长,沈菁就觉得更像了,也没什么被约束念叨的不满,倒是乐呵呵的:“我知道呀,平时都不的,就刚刚一次。” 挽着他蹦跶了两下:“哎呀,怎么一次就被你逮住了?” 谢殊均语气更无奈了,眉目之间却尽是宠爱:“这么巧吗?那希望就这一次啊。” 明晓得她在这装模作样的可爱,可两人一人演出一人配合也成了一种情趣。 谢殊均知道她心里有数,没再多说这个,转而问道:“跟谁回消息呢?” 沈菁嘴角微不可见地收敛了点儿,回答的声音语气一如往常:“游礼啊,人好歹也是送上了祝福,我总不能当作没看见吧,我可是很有礼貌的。” “嗯嗯,菁菁很有礼貌。” 两人并肩往超市里走,沈菁并没有注意谢殊均幽然深邃的目光,里面隐含着古怪和思考。 游礼啊…… 什么情况下,他的朋友会给沈菁发祝福却没有给他提一言呢? 还是说,真的只是单纯地忘了? 谢殊均并非是想要多想,但直觉将他往某个诡异的方向引,他无理又似乎有理地陷入深思。 办公室很是敞亮,以黑灰色为主,办公桌、书架……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这间屋子楼层不低,有砖墙隔绝了外面的喧闹,也有落地窗保留的风景。 此时办公桌椅处不见人影,除了一点细碎的声响,整个空间里都是悄然的,直到桌面的手机发出振动的声响打碎了这份安静。 水雾细腻铺展开,笼罩住那盆绿植。 喷壶落到空置的小圆桌上,一只手从壶上撤离。 西沉的太阳穿透玻璃窗照在绿植上,在绿色上又洒上一层金光,阳光照进屋子里,不再刺眼,反而更显暖意。 黑色的手工皮鞋踏着金光朝办公桌走去,每一步如同丈量过的般,显得步履从容闲庭信步。那只看起来白皙、有些清瘦的手拿起桌上的重新归于安静的手机。 看到显示的名字他勾唇笑起来,本身就模样清秀俊朗气质温润尔雅的人更说不清同那金光相比谁更温暖。 沈菁:【谢谢,也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永结同心啊。】 游礼回复她:【谢谢,现在没在忙吗?】 隔着屏幕隔着不知多远的距离,他仿佛仍旧能看到沈菁的笑容。 沈菁很漂亮,从青春时便一直漂亮到现在,她常是文文静静的,可一双眼睛却像是会说话。而他也看到过许多次,她真正笑起来的样子,眉眼弯弯,眼波流转,明媚极了却又透着诱人的光泽。 可是,那是面对谢殊均的。 其他人少有机会看见,就像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明明才发来消息不久的人就再没回消息了。 沈菁的优待可以给朋友,但特殊待遇永远只会是谢殊均。 那种独一无二,可真令人羡慕。 他大概明白是现在等不到沈菁的回复了,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点点拉平,最后绷直。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素来温和的五官也变得略显锐利。 心里的不愉在无人之时明晃晃地摆在了面上,阳光反衬得他有几分冷硬。 游礼放下手机,踱步站至之前所站的位置。 放着喷壶的圆桌就在一边,那盆养得极好也长势极好的绿植也在旁边。游礼随手掐下半片叶子,并不顾忌它郁郁葱葱的美丽,更没有一点儿在乎对它的照顾爱护。 手指碾着长条叶子,将它打卷儿又展开又卷起来。看着西去的太阳,又垂首俯视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道路边过往或赶或慢的行人。 高楼之上他无法看清更细致的东西,却也从人们行走的速度中对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