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最重要的还是上辈子我不会姨妈痛(再次强调)。 我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没多久就被艾尔海森发现了异样。 他匆匆赶到我身边坐下,额头还冒着汗珠。我的单人宿舍因为长时间不住,收拾起来并不方便,有时候我都觉得艾尔海森碰上我只能当个劳碌命,这辈子所有狼狈的时候都给我看够眼了。 艾尔海森伸手替我蹭去眼角的泪水,又替我擦拭脖颈的冷汗,问:“疼得受不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生理期会产生激素影响女性的情绪,疼也会,但我不是疼哭的,是我不开心。” 艾尔海森问我:“你想到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 他猜测,是想到了塔菈·忒勒斯吗?是想到了母亲的忽视让她难过,还是想到祖母,怀念祖母曾经给她的温暖和爱? 但最后我却沙哑着声音说出了最没道理的话:“我讨厌你,艾尔海森。” 不知何处来的委屈席卷了全身,我任性地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艾尔海森身上:“都怪你,你对我不够好。” 如果对我再好一点,更好一点,好到可以弥补我失去上辈子快乐生活的空缺,我怎么还会在这里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难过? 艾尔海森摸索了一下我被汗水浸湿的额发,叹了口气,最后俯下身来轻轻地亲吻了我的唇角。 我们的亲吻总是很克制,我们不会唇齿相依,在一切不点破之前,我们还是单纯的青梅竹马,只会在边缘试探。 就像这次一样,总说着我们长大了不能再亲密的艾尔海森主动亲吻了我,他一手攥着毯子将我包紧,一手扶着我的脸颊,亲吻我的泪痕,亲吻我的眼角,亲吻我湿漉漉的额。 等到一切结束,他才像是有些懊恼一样轻声埋怨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那还得怎么做,你得告诉我你想要的。” 青涩的,还会表露情绪的艾尔海森。 我抓住他的手,将脸埋进了他那只还不够宽大的手掌,提出我的要求:“既然你已经接下我这个麻烦了,那不管以后怎么样,你都不能讨厌我。你必须要包容我,支持我,永远不可以指责我、伤害我。” 艾尔海森说:“你只会在我这里得寸进尺。” 我说:“因为我知道,你总会答应我的。” 所以这一次,艾尔海森也会答应我。 —— 我的请假时间大大延长了。 这种私密的理由原本是不被老师接受的,但看在我是个难得的天才份上,那些把我当宝贝蛋子看的老师们都接受了我因为生理期而延长的假期,还让艾尔海森转告我好好休息。 为了安抚他们因我缺课太久而有些介意的心,我在熬过艰难的一个星期后重整旗鼓,用最短的时间发表了一篇论文。 别的不敢打包票,但我敢肯定至少和我同一届入学的没人比我更会写论文。 要知道大学四年外加出国留学后的论文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写完的,当时为了攒钱,空闲之余我还兼职帮别人写,一边熟练自己的知识一边赚钱。 在写论文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难题后,我发现代写是一个暴利的兼职,我甚至能攒出足够的钱来投资,利滚利生更多钱。 有段时间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满身铜臭味的俗人,但俗人就俗人吧,当年做十项全能的高雅艺术家的时候苦头早吃够了,至少钱能给我快乐。 科任老师在看见指导老师署名是自己的名字后,笑得牙不见眼,翻来覆去再次确定这篇论文没有差错,确实足够优秀后,他连连说了好几个“好”。 科任老师笑容满面:“继续保持斯黛尔,老师相信你一定能成为教令院最耀眼的明星!” 我谦虚地微微俯身,道:“您说笑了,一切成果还多亏仰仗老师您的帮扶,这才有这篇论文的发表。” 人人爱天才,人人都爱会人情世故的天才。 我在教令院混得如鱼得水,除了每月一次的生理期外几乎再没任何事可以打击到我,直到三个月后我妈找上了门。 挺着大大肚子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平静地对我说:“回家吧,斯黛尔。再过几天,你爸爸就要派人来接你回璃月了。” 孕妇出现在教令院还是很稀奇的,尤其是月份那么大的孕妇。 我望着她的脸,我发现我和我妈似乎天生就不适合待在一起,在没有双方互相折磨的日子里,她即便怀着孕也肤色白里透红,比我这个孩子还健康。 我往后看了眼,对上了远处走来的艾尔海森的视线。 四目相接后,我转过头扶住了我妈的手臂,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