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用,我先去瞧瞧?” 李秋默拍着翅膀飞起,沿途经过的院落,可以看到里面修士的残暴和荒银,饶是他胆小如鼠,不喜多惹是非,也是看着怒火中烧。 一股唳气自胸中生起,堵在胸口好不难受。 真想杀光这些畜生! 院中,朱九妹和许安茹已被人制服,二人手脚被捆绑,背靠背坐在地上。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犬山朱家唯一的血脉,你们敢动我试试?我可是有功德在身的。” 朱九妹一边奋力挣扎,一边色厉内荏的喊道。 可惜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术缚,反而将绳子深深地陷入肉里。 许安茹没有出声,表面冷静地打量着来人,内心一片慌乱,她有些聪慧,可入世不深,从未遇到过如此绝境,根本静不下来心思考。 “取血!” 宁杰阳也在院中,他一声令下,便有人上前用小刀划破二女的手指,取了几滴鲜血。 宁杰阳的手中拿着一块法盘,中间有一个指针,法盘刻着符纹,他将二女的鲜血依次滴入法盘中,仔细观察,随即大喜,笑道:“哈哈哈!不错,二个都是中品灵根,想必仙师们会很喜欢。” “你,,,,你,,,,你就不怕我们犬山的报复吗?” 朱九妹大声喊道。 宁杰阳面露耻笑,道:“犬山早已不复从前,就凭那头不能离开犬山的犬妖?它敢离开犬山。必会遭来星元城修士的剿杀!其余的猎犬,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肥美的鲜肉罢了。” “宁杰阳,你的目的是我们许家,我求求你放了朱姐姐,此事与她无关,只要你放过朱姐姐,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许安茹出声说道,眼中含泪,一副娇弱好欺的样子。 “真的?” 宁杰阳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许安茹,嘴角挑起一丝轻浮。 “嗯!” 许安茹垂下头,似是不敢看宁杰阳。 朱九妹挣扎着越发卖力,忍痛怒道:“姓宁的,你给姑奶奶小心点,你敢欺负许妹妹,姑奶奶就算是做鬼,也要生吃了你!” “嘿嘿!滚!” 宁杰阳笑着笑着,一脚将朱九妹踢倒在地,滚出好远。 他来到许安茹面前蹲下,用手捏起对方精致的下巴,啧啧叹道: “真是位小美人,可惜,还未绽放,便要凋落,我才不稀罕你顺从,事实上你越是反抗,越是挣扎,就越显得有活力,仙师老爷们就越喜欢,我就能卖个好价钱。” 许安茹眼中满是泪水,可怜兮兮地说道:“宁哥哥,你为何要害我?” 这一声宁哥哥,叫得宁杰阳一愣,心里竟莫名其妙的软了那么一丢丢,他看着许安茹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许多,温声道:“别怪宁哥哥狠心,下辈子机灵点,别相信男人,要相信,,,,,” 他话未说完,忽见娇柔怯弱,惹人爱怜的许安茹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他以为许安茹要有话要说,正面带微笑,做出一翻倾听模样。 谁料,一道银光自许安茹的口中射出,距离如此之近,宁杰阳毫无防备,骇然之下,无法躲避。 “哧!” 银光射入宁杰阳的眼中,瞬间将他的眼珠击爆! “啊!” 宁杰阳捂着眼睛朝后栽倒,痛得在地上滚动。 “你这个贱人!我要让你受到最残酷的折磨,让你不得好死!” 宁杰阳厉声喊道,声音凄厉。 鲜血从他的手指流出,却发黑发臭,显然是中了毒。 宁家的下人赶快过来扶起宁杰阳,有人叫道:“快去禀告老爷,请仙师出手相救!” 院中顿时慌作一团。 朱九妹见到这一幕,吐了口血,靠着墙角坐起,乐得哈哈大笑:“哈哈,报应啊!许妹妹,真有你的!” 许安茹脸上并无喜悦,这颗毒针,本是父亲让她自杀时用的,她用来对付宁杰阳,不过是让对方付出一点代价,接下来,她将受到最凶残的报复,确实想死都难。 李秋默这只小麻雀正蹲在院外的枝头静静的看着这里,时不时拔弄一个羽毛, “姓许的小姐果然没让我失望,比朱九妹这家伙强多了。身为犬山的大师姐,遇事冲动,就知道用蛮力,这样的人如何执掌犬山?” 李秋默暗自嘀咕: “要不借此机会,让她受些折磨?这样以后她行事就会变得谨慎小心。哎,为了赚点功德,我也挺不容易的。” 李秋默拍翅绕着锦绣园的上空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