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货真价实”的受害者,陆小凤要求,要能跟着施害方,确认他们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脑子一根筋的熊猫儿,觉得陆小凤也算不打不相识,应下了这个要求。 陆小凤表示,那她这段时间会跟着他们,特别是熊猫儿,所以如果她想找他的时候,他的小弟们不仅不能阻拦,还得诚实地积极告知。 熊猫儿: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头…… 众目睽睽之下,才答应了陆小凤可以督查他们的熊猫儿,再次点头,“我答应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陆小凤见证了熊猫儿给东街没啥收入来源的寡妇幼儿放了面粉白菜,给南街没钱看病的穷书生送了药包,给北街欠了赌债要卖媳妇的赌棍一顿暴打…… 这中间还有一场他所谓的劫富救贫。 当时,陆小凤还特意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他们列举的种种该富人为富不仁的证据,然后一副有些信了但还强行挺着三分嘴硬的样子,“说不定你们这几天在装样子骗我。” 当场就有小弟按捺不住,想要给她点儿颜色瞧瞧。 熊猫儿摁住了,“日久见人心,姑娘总有一天会相信我们的。” 听到有小弟来报告又来了一只肥鸭子的时候,陆小凤根据描述判断出来的就是沈浪和金无望。 熊猫儿当机立断,跟着报信的小弟走了 陆小凤则继续表现出一副嘴硬的样子,也继续跟着。 如今,熊猫儿的小弟们因为陆小凤分成了两派阵营:一派,觉得陆小凤无理取闹,凭什么她一个外人能这么监视他们,看着也就罢了,也不知道一起动手帮帮忙;一派,觉得陆小凤这么做也理所应当,毕竟他们自己有错在先,这些日子她也只是看着,从未动手做过什么。 等到了对应地方,来报信的小弟就去跟留在原地负责监视的其他小弟更新消息去了。 趁着这会控制,陆小凤则吸了一口气,表示待了这么久,她对熊猫儿的人品也有认知了,换句话说,她也该告辞了。 陆小凤同时留了一批银子,说是资助他们的。 熊猫儿也有些动容,“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陆小凤则一副不愿意多留的样子,“相逢何必要相识。”她拱拱手,“我们有缘再见。” 她刚刚已经看到那个小弟指的方向了,现在她就可以脱离干系地先行一步等在前面了。 熊猫儿自然不会强留,“有缘再见。” 很快,在金无望感谢沈浪没有直接去追色使和她掳走的姑娘,从而他不会被认为跟沈浪泄露了色使身份这件事情时,熊猫儿朗声唱着歌从一旁走来。 他衣着破烂但精神挺拔,模样周正且行为潇洒。 一时之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沈浪也看着熊猫儿,微微一笑;熊猫儿回望他,笑问道,“能不能打个车?” 沈浪,“请。” 金无望却不乐意,表示彼此不同路。 熊猫儿却豪爽一笑,说哪里他都去,还自来熟地搭上沈浪的肩膀,把他的葫芦递给沈浪,让他一同饮酒。 此时,陆小凤已取回了她的马,意思意思跟大家说了她要继续前行,就赶马而去。 反正大方向她也知道了,而越到偏僻的地方路和店都越少,路还往往都是土路。且他们车上起码还有三个大男人,路上肯定会有车轮印,她怎么着都能找到人的。 车上,沈浪和熊猫儿欢快饮酒,像相交许久的朋友,金无望则面色冷峻地赶着马。 等到那钢铸的葫芦里美酒被饮尽,金无望也将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小镇,并明言熊猫儿该下车了。 熊猫儿一点也不生气,自来熟地拉了沈浪一起下去,而沈浪也顺着他,跟着他进了一家肮脏破烂的苍蝇小店。 见状,金无望也跟着进去了。 在这样肮脏不堪的小店里,沈浪和熊猫儿把盏交欢,金无望则试图用冰冷的眼神杀死熊猫儿。 许久之后,金无望先开口,问熊猫儿有何企图。 熊猫儿说交朋友。 金无望说熊猫儿不是好人,熊猫儿反唇相讥说金无望更不是好人。 金无望脸色更臭,然后施气功,用筷子当武器,对熊猫儿出手了。 谁知他不当回事的少年赞了一声“好气功”,且就在发出“气”这个字的时候咬住了如利箭般射来的筷子,又在发出“功”这个字的时候将筷子反射了回去。 更绝妙的是,筷子在又如利箭般折返的途中,突然消失了,再定睛一看,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