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说谁姑娘呢?不是说她吧?她在被子里摸了下胸,嗯,男人的,“无碍。” 得了允许,花满楼替她脱了内衫,露出胸膛,来回擦拭了几遍后,他帮人把衣服重新穿好,然后将被子拉上来,盖住陆小凤的上半身,打算给她擦擦腿。 花满楼的手才摸到裤腰边上,陆小凤的手就紧紧地扣住了他。 “花姑娘?” “裤子不行。”陆小凤的手纹丝不动。 “我就擦擦腿。” “不行。”陆小凤斩钉截铁。 花满楼不解,不过既然人家坚持,他也只能作罢。 她现在的状况肯定比当时的陆小凤好多了,而且喝了药,又用了这种法子,应当是无大碍了。 他晚些时候,再来看看吧。 花满楼下楼清洗了药碗,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没有问花满楼是谁?所以,她很可能是知道他……甚至有可能是认识他…… 可是他的确没有印象听过她的声音…… 不过来日方长,他总能弄清楚的。 这个时候,他真得有些想念陆小凤,他从蛛丝马迹上提炼信息的本领的确厉害,不过他沾花惹草的本领也同样厉害…… 陆小凤终于沉沉睡去。 晚些时候,她迷迷糊糊醒来一阵,察觉到自己身体不适,又回想起来花满楼替她擦身体,顿觉生无可恋。 她再次呼唤许愿卡:她决定丢脸的事还是留给花满楼吧,她要换回去了,等花满楼这具身体病好了,她就离开。 顺便试试这个许愿卡,能不能让花满楼重见光明。 然而,她发现……收起来的许愿卡根本不在她这里——也就是,收回到了她的身体=如今的花满楼那里! 造孽啊…… 老天,她一定要今天就病好了! 清晨,花满楼又来查看陆小凤的状况,发现烧退了,终于放心下来。 烧是退了,但身体还是有点虚,陆小凤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喝了点米糊。 陆小凤窝在床上,闷闷不乐:本来现在眼睛看不见,最大的乐趣就是吃饭了,现在胃口也没了…… 花满楼为了帮她排遣烦闷,取了琴出来,奏乐给她听。 陆小凤:这日子什么是个头啊……看不见的日子,真得是能把人给逼疯了…… 她之前是不是没问过雪疏影,花满楼的眼睛以后好了没有?能不能好?怎么好的? 作为一个行动派,“昨天夜里你说用酒来降温的法子,是有个姑娘想的?” 花满楼的琴声停住,“是这样。” “这姑娘是个大夫?” 花满楼解释,“她不是大夫,但她的确有些稀奇古怪的路子,能知晓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语毕,他说出了心中的猜测,“或许,她可能知道我们换回来的办法……” 陆小凤假意沉思,“既然如此,那我们尽快去拜访她如何?” “你的身体……” “最多明天就无碍了。” 来加茶的花平听到这几句,急忙问,“公子要去哪?” 陆小凤心中一动:这不会是有什么情况吧?“可能要出远门。” “可是……可是六公子可能会回来……” 陆小凤:??? 花平解释道,“六公子临走前,吩咐我将公子每日所作所为写信给他……” 陆小凤:这花满楼的脾气是挺好的哈。 毫不需要隐私…… 她突然明白他为什么非得搬出来住了。 哥哥的爱,太沉重了…… “如公子和姑娘有需要,他会赶回来。” 陆小凤:!!!他们能有什么需要?哦——昨天一起泡澡了是吧……她都能想象到花六童耳提面命地来告诉她,既然做了有损人家姑娘清誉的事儿,就得负起责任来…… 她微笑:“我知道了。” 等花平走了,陆小凤就明示花满楼,“那就只差司空摘星的面具了。” 走陆路的话,太容易被追上了,所以必须是水路。 而且花家根系庞大,眼线也不少,所以他们不能在京城下船,得半路下,而且最好是悄咪咪地下船,所以上了船后就得少走动,这样就算离开也很难被第一时间发现…… 不过这些,花满楼应该都能考虑到。 到了下午,司空摘星送来了面具,就被陆小凤忽悠着去帮忙订了船和接他们去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