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权利鼎盛的那几个,几乎所有阿尔阿拉夫人都知道,所以并不能作为参考依据。” “你只需要告诉我即可。” “我只知道这几个。”胡安叹了口气,“卡佩、索雷和亨特。我只知道这些,但这并不代表是他们做的。因为据我所知卡佩和亨特家的人都已经死了,而索雷的男人们早在一年前就搬离这里,留下来的只有不能离开的女人。” “我会继续调查。”德拉科点点头,默默记下索雷和亨特这两个姓。 “这家店是你的吗?”他继续问。 “确切来讲是我和我哥哥两个人的。但现在由他掌管。” “你们离开过这里吗?”德拉科问。 胡安摇头。 这次德拉科沉默了足足有十分钟,才再次开口:“如果你有一个机会可以离开这里,你会走吗?” “什么意思?”胡安困惑地问。 “法兰奇得离开这里。但她不是一个爱冒险、冲动的人。”德拉科说,“所以离开需要有个由头,还需要钱。她在这里只认识你一个人,不是吗?” “你认为如果你打算离开阿尔阿拉夫,她会跟着你吗?” “我不知道。”胡安怔了几秒钟回答道,“她很有主见。” “很有主见,也很有远见,并且清醒而冷静。”德拉科说道,“所以在准备充足并且理由充分的前提下,我认为她会离开这里。” “你搞错一件事,女性离开阿尔阿拉夫会死的。”胡安打断德拉科说道。 “这是一个谎言。”德拉科轻蔑地说,“法兰奇很久以前就离开了这里,只不过是因为一些偶然才回来。那是一个谎话,是你们的统治者为了控制而编造出来的。” “没有女性离开过这里。如果让玛格丽特离开,她的生命会有危险!”胡安说。 “我告诉你那是一个谎话!”德拉科略微不耐烦地回答,“我不会用法兰奇的性命打赌。” 他加快语速:“如果你肯带她离开,我会安排好一切,等她在国外安顿好之后,如果你想回来我就送你回来,如果不想也可以留在那里。” 德拉科已经想好,只要法朗西斯愿意,那么和胡安一起离开是最合理,也最不会引起法朗西斯怀疑的方式。 至于胡安是否配合其实并不重要,如果配合,他就可以省些事,如果不配合,那么就只能用夺魂咒。 “我……”胡安错愕了很久,有一瞬间他想要全盘托出,告诉面前这个男人关于玛格丽特被伤害的事情不过是一个恶心的谎言。 “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德拉科站起来准备结束今天的谈话。 然而就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酒馆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法朗西斯拖着步子走进来,手臂上还挎着一只竹篮。 “今天简直倒霉透顶!”她嘟囔着向胡安抱怨,是一种非常自然和放松的状态,她指着裙子上的一片污渍不高兴地说,“我才走到文具商人那里,就被碰了一身的墨水!我只有三条裙子!现在变成两条了!” 见到法朗西斯的一瞬间,德拉科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要藏起来,他害怕这次见面会令法兰奇想起曾经的事。 但显然已经来不及,法朗西斯注意到了他。 “你的朋友吗,胡安?”法朗西斯问。但不等胡安回答,她忽然加快步伐走到德拉科身边,她用一种称得上□□的目光打量他,她盯着德拉科英俊的面孔和灰蓝色的眼睛问道,“我们见过吗?” 德拉科的眼睛。 这是德拉科的眼睛。 法朗西斯想。 “我是胡安的朋友。”德拉科轻声说,目光温柔,“昨天来过一次,可能我们那个时候碰过面。” 他面前的法朗西斯如此健康而充满活力,他知道她已获新生。 “你叫什么?”法朗西斯问。 “戴恩。”德拉科说。 法兰奇要和过去断的干干净净,他告诉自己,所以他需要变成“戴恩”,一个从没有出现过她生命里的陌生人。 法朗西斯有些失望,她原本希望听到的名字是德拉科。 虽然她该死的想不起来德拉科是谁。 “我是玛格丽特·。”法朗西斯说,她笑了笑,忽然间又莫名感到一些高兴,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喝杯酒再走呢。我来请客。”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柜台后面调出三杯酒。 “玛格丽特。”法朗西斯把其中一杯递给德拉科,“和我的名字一样,我猜你以前应该喝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