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理所当然地说:“就算凯蒂没有碰到项链,她也不可能通过费尔奇的探测器,这么拙劣并且一开始就注定失败的计划,倒是很符合马尔福没有脑子的特征。” “他一向不怎么机灵,是不是?”他补充道。 “从这点来说,确实很合理。”米凯莉亚搓着下巴,认真地说。 “还有一个问题。”她最后说,“那个所谓的‘同伙’又会是谁呢?” 米凯莉亚回到寝室的时候,伯莎正趴在床上,撑着脑袋洋洋洒洒地写信。 “乔治今天怎么没来见你?”米凯莉亚换下被雪浸湿的衣服,躺到自己的床上,问道。 “他说他投骰子输给了弗雷德,不得不留在店里工作。”伯莎好笑地说。 “看来他运气不怎么好。”米凯莉亚说,“下次换他来就是了,不能次次都是弗雷德翘班。” 伯莎放下羽毛笔,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她关心地说,“弗雷德惹你生气啦?” 米凯莉亚茫然地抬起头,脸上的严肃还未完全褪去。“不……”她说,“我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伯莎好奇地歪过脑袋。 米凯莉亚想了想,又从床边站了起来,在寝室里走来走去。 “凯蒂受伤了。”她突然说。 “什么?”伯莎一下坐直了身体,“怎么会?” “她摸到了附有黑魔法的物品,因此受到了诅咒,这会儿还躺在校医院呢。”米凯莉亚说,“我想我或许该去看看她。” “我也一起去。”伯莎说着站了起来,套上外套。 天气寒冷,路上几乎见不到人,走廊里显得有些冷清。 校医院里反倒热闹了些,靠墙的几张床上躺着一排感冒了的学生,耳朵整齐划一地往外冒着烟。 “您好,庞弗雷夫人。”米凯莉亚对着迎面走来的护士长说,“我们想来看看凯蒂·贝尔。” 庞弗雷夫人略显疲惫的目光扫过她和伯莎。随后她转过身,朝着角落的一张床走去。 “跟我来。”她边走边说。 她们被带到了凯蒂的病床边,庞弗雷夫人掀开帘子,凯蒂苍白的脸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中。 “事情很棘手。”庞弗雷夫人诚实地说,“她被送来时情况很糟糕,似乎已经不认得任何人了。多亏了斯内普教授及时赶到,想办法阻止了魔咒的快速传播,现在她陷入了昏迷,短时间内没有醒来的迹象。” 米凯莉亚向下看去,凯蒂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生气,脸颊可怕地凹了下去,嘴唇泛着不健康的青灰色,要不是她还在浅浅地呼吸,米凯莉亚有一瞬间以为她永远也不会醒来了。 “天啊……”伯莎小声说,“她会好起来吗?” 庞弗雷夫人摇摇头。 “校医院没法应对这种状况。”她说,“我们会尽快安排她转去圣芒戈,那里的治疗师比我们更擅长治疗这类诅咒。” 见她们愁眉苦脸的模样,庞弗雷夫人又说:“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现在还醒不过来。我们看了她的手指,还好她在触碰到项链时戴着手套,只是手套上破了个小洞,她才会直接接触到项链表面……如果她那时没戴手套,这会儿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噢,可怜的凯蒂……”米凯莉亚发出一声叹息。 庞弗雷夫人离开了,她要去照顾别的病人。 米凯莉亚要来了两把椅子,和伯莎并排坐在凯蒂床边。 “至少她没有生命危险,是不是?”伯莎后怕地说,“还算走运。” “是啊。”米凯莉亚说,“她刚中魔咒时的模样更加吓人呢,就好像她的灵魂被困在了最恐怖的地方,承受了我们无法想象的惊吓和折磨。” 她安静下来,重新陷入沉思。 那时候,听见了米凯莉亚的最后一个问题,哈利是这样说的:“他的同伙可以是任何人,比如克拉布和高尔,又或者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 米凯莉亚皱着眉头,迟疑地说:“我觉得不像,马尔福不一定会放心让克拉布和高尔去做这样有风险的事,毕竟是个人都知道他们连脑子里都塞满了脂肪。而他的那些朋友真的会愿意听他的命令行事吗?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很高傲,不像是会执行这种任务的人。” 哈利思索了一会儿,说:“你还记不记得利妮说的,凯蒂是去上了趟厕所之后变得不对劲的,那是不是说明有人在厕所对她施了夺魂咒?如果事实是这样,那么他的同伙大概率是个女性。” “女性?”米凯莉亚说,“确实更合逻辑,可是我想不到任何一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