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贝蒂竟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边,正一脸认真地盯着角落里的弗雷德和乔治。他们坐在窗边的两张椅子上聊得热火朝天,时不时发出一些爽朗的笑声。 “这个是弗雷德。”贝蒂说着,指向了左边那个,“这个是乔治。”她指向右边那个。 米凯莉亚不敢相信她真的指对了。 “你说反了。”她说。 “好吧。”贝蒂又打量了两眼,“那这个是乔治。”她指向右边那个,“这个是弗雷德。”她指向左边那个。 “唉。”米凯莉亚又叹了口气,逼着自己翻开魔药学课本。 “你知道吗莉亚,”贝蒂认真地说,“我真不喜欢我的姓,如果可以,我以后一定要嫁给姓好听的男生。” 米凯莉亚敷衍地嗯了两声。 贝蒂眨眨眼睛,“你觉得贝蒂·韦斯莱这个名字怎么样?”她突然说,“念起来很顺口。” “还行。”米凯莉亚头也不抬地说,“等莫丽阿姨打算生第八个孩子了我就把这个名字告诉她。” “他们家有这么多孩子吗?”贝蒂收回目光,望向米凯莉亚,“那我嫁过去了是不是也要生这么多?” 米凯莉亚丢下羽毛笔,把脑袋埋进胳膊里,露出来的耳朵红得发亮。 “我想不用……”她自暴自弃地说。 又过了一个小时,贝蒂终于打算睡觉去了。米凯莉亚抬起头,发现休息室早已安静下来,几乎不剩什么人,只有油灯的火焰在微微晃动。 她伸了个懒腰,把自己裹进校服袍子里,轻巧地溜出门外。 这些天总是下雨,到了晚上夜空反而显得清澈,月光落进魁地奇球场,映出了一个孤独的身影。 米凯莉亚抓着自己的飞天扫帚,惊讶地发现那个正在三个圆环前来回晃悠的小黑点竟是她的朋友之一——罗恩·韦斯莱。 她跨上扫帚,一下滑过半个球场,稳稳地停在罗恩面前。 “你在这做什么?”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罗恩看上去很惊恐,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尽管四周黑黢黢的,米凯莉亚仍能看见他的脸变得和他的头发一样红。 “哦,”米凯莉亚说,稍微飞得离他远了些,“这不是快魁地奇选拔了嘛,想来练习练习。” 罗恩上下打量着她,确定她确实是骑着扫帚在飞之后清了清嗓子,“既然如此……好吧,看来我们目的一样。” 米凯莉亚当即两眼放光,欣喜地围着罗恩转了一圈,“这么巧,罗恩!你打算争取哪个位置?守门员吗?哦,一定是的,你们以前在陋居练习魁地奇的时候查理总是让你当守门员!”她连珠带炮地说完,又绕着他飞了一圈,嘴里发出畅快的欢呼声。 “嘿!冷静点儿!”罗恩赶紧说,“是啊,我确实想当守门员,可我总是心里没底。”他低下头,怜惜地抚摸着身下的扫帚柄,“只好偷偷做点训练,不能愧对了我的新扫帚,是不是?它可是最新款的横扫十一星呢……” 米凯莉亚眼巴巴地望着他的扫帚——要知道她自己那把是来自两年前的横扫七星,性能上多少有些逊色。 那把崭新的飞天扫帚显然给了罗恩很大的动力,他重新振作起来,指向地上那颗鲜红的鬼飞球说道:“我一直在想办法让鬼飞球自己飞起来,可是不太容易。现在你来了,莉亚,我想这就不成问题了。” “当然。”米凯莉亚跃跃欲试地说,“我当追球手,你当守门员,正好。” 她俯冲下去,一把捞起鬼飞球,几乎没做停留就直直地向上飞去,只一瞬间就回到了罗恩面前。 “哇哦,酷。”罗恩真诚地说。 米凯莉亚很高兴地发现,一年过去,鬼飞球对她而言已经没有那么沉重了,她甚至可以费点劲儿单手举起它。 “那么——”她大声说,“我们开始吧!” “打得真不错,是不是?”时间已经过了午夜,米凯莉亚和罗恩气喘吁吁地在城堡主楼里爬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楼梯。 “是啊,”罗恩兴奋地说,“还记得我用扫帚屁.股拦下的那颗球吗?那感觉真不赖。” “酷毙了。”米凯莉亚说。 一路上都很安静,烛火在粗糙的墙壁上投下他们长长的影子,那些画像在他们经过时大多不满地皱皱眉,在梦里嘀咕着让他们小声点。 “作为级长,你竟然带头夜游呢。”快要走回胖夫人的画像前时,米凯莉亚小声打趣道。 “不是什么大事,对不对?反正路上一个人也没碰见。”罗恩不在乎地摆摆手,“米布米宝。” 胖夫人的画像向前打开,他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