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历过杀母立子的王,不过是个软蛋罢了,根本没有北魏人的悍勇。 更何况耶律朗当年让他嫡女为妾的屈辱,他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耶律朗如果要真的上位,拓跋家恐怕连口汤都没得喝。 听到有人侮辱他父亲,耶律华眼中涌起怒意,他望向他身后渐渐聚集起的臣子,他举起手中剑,雷霆在他的剑刃上聚集。 “小儿,你难道以为你赢了吗?” 拓跋涛望着他,嘴角忽然露出了隐秘的笑意。 望着他的笑容,嬴抱月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禅院的大人,你们听到了吗?” 拓跋涛憋住一口气,眼珠都凸起抬头向四面八方大喊道,“你们再不出来,是要看这小崽子上位吗?” 嬴抱月心头一缩,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抱月!” 这时原本在门外坐在担架上剿灭拓跋氏势力的李稷忽然冲入了屋内。 “李稷?你腿没事了?”嬴抱月刚想说话,却只见李稷出手掷出了巨阙剑。 咔嚓一声,巨阙剑扎入一根粗柱上,微微颤动。 “光华!” 这时孟诗一声尖叫,嬴抱月猛地回头,只见耶律华前方不远处躺着一把匕首。 匕刃乌黑,显然涂了剧毒。 李稷刚刚掷出巨阙,正是弹飞了从暗处飞向耶律华咽喉的这把匕首。 看到这惊险的一幕,耶律华身后众人几乎被吓得失去呼吸。 谁都没想到在这么多人的保护下,居然还有人能向耶律华出手。 四名死士立即用身体层层将耶律华围住。 “没用的,”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男人的轻笑,“区区肉体凡胎,只要我想刺,穿几个都行。” 众人愕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拓跋涛望着他,嘴角忽然露出了隐秘的笑意。 望着他的笑容,嬴抱月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禅院的大人,你们听到了吗?” 拓跋涛憋住一口气,眼珠都凸起抬头向四面八方大喊道,“你们再不出来,是要看这小崽子上位吗?” 嬴抱月心头一缩,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抱月!” 这时原本在门外坐在担架上剿灭拓跋氏势力的李稷忽然冲入了屋内。 “李稷?你腿没事了?”嬴抱月刚想说话,却只见李稷出手掷出了巨阙剑。 咔嚓一声,巨阙剑扎入一根粗柱上,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