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到底是何人伤的阿夜?” 烛火下,佛像面容慈悲,但乌禅闾却莫名紧张。 “重伤夜公子的是东吴昭华君李稷。” 佛殿中一片死寂。 “哦?”男人的声音又传来,“李稷也进益了,我记得几年前阿夜还和他不分伯仲。” 佛像的声音不喜不怒,但乌禅闾却觉得殿内在一瞬间变冷了。 他知道座上之人正在注视着他,显然没有全信他的话。 “禀主公,此事……有些古怪,”乌禅闾硬着头皮道。 “乌禅闾,你回来了。” 这时,座上的佛像发出了幽幽金光,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殿内看不见一人,也听不见除黑袍人之外的呼吸,这声音仿佛是佛像金身发出一般。 这一幕诡异到极点,但黑袍人却浑若不觉,依然恭敬地向佛像金身磕头。 “是,阿闾已经回来了,有重要之事要向主公禀报。” 佛像金身在幽绿色的烛光下静静看着跪拜在地上的黑袍人,“何事?阿夜到底伤势如何?” 被佛像唤作乌禅闾的黑袍人额头紧贴地面,“夜公子伤势虽重,但似乎不危及性命。” “是吗,那就无妨了。” 乌禅闾吞咽了一口口水,对于禅院的主人而言,淳于夜只要不死,都算不了什么大事。 “那到底是何人伤的阿夜?” “这……”乌禅闾抬起头,斗篷下露出一双浅碧色的眼睛,“这正是弟子要说的重要一事。” “哦?” 烛火下,佛像面容慈悲,但乌禅闾却莫名紧张。 “重伤夜公子的是东吴昭华君李稷。” 佛殿中一片死寂。佛像的声音不喜不怒,但乌禅闾却觉得殿内在一瞬间变冷了。 他知道座上之人正在注视着他,显然没有全信他的话。 “禀主公,此事……有些古怪,”乌禅闾硬着头皮道。 “哦?”男人的声音又传来,“李稷也进益了,我记得几年前阿夜还和他不分伯仲。” 佛像的声音不喜不怒,但乌禅闾却觉得殿内在一瞬间变冷了。 他知道座上之人正在注视着他,显然没有全信他的话。 “禀主公,此事……有些古怪,”乌禅闾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