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门开了一道缝隙,送饭的人来了。 一早一晚,会有人来给他送两顿饭,都是放在院门外的地面,等他拿完饭,吃完后送出空碗,又会有人收走碗,将院门锁上。 时间久了,看顾他的人有时大意,忘记了锁门,但他从没跑出去过。 他有记忆时就待在这个院子里,对外面没什么好奇。 特别小的时候有过老嬷嬷来照顾他起居,教他说话读书,但五岁之后这些人都没了。 男孩站起身,走到大门边,透过门缝,向放在地上的盛饭的木碗伸出手去。 就在这时,门缝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大睁着的浅色眼睛。 看到他,那只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啊!” “鬼啊!” 院里的小男孩还没叫,院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从门缝外往里瞄的一个身着锦衣的小男孩往后一仰,跌坐在地上指着门缝惨叫道。 毕竟这种疼痛从他记事开始就有了,小的时候只是每天辰时手腕处疼一下,但随着身体长大疼痛愈发剧烈,五岁之后更是升级加倍,全身都会疼痛难忍。 一个时辰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日头升起,辰时结束,巳时到了,小男孩浑身被汗水浸湿,筋骨却松弛下来,黑眸闪过一丝松快。 他掀起衣袖,看着手腕上一道绿色龟裂状的疤痕迅速退去,它彻底消失,宣告今天的考验彻底结束。 这时大门外响起轻微的响声,小男孩抬起头,看向被一把大锁紧紧锁住的院门。 大门开了一道缝隙,送饭的人来了。 一早一晚,会有人来给他送两顿饭,都是放在院门外的地面,等他拿完饭,吃完后送出空碗,又会有人收走碗,将院门锁上。 时间久了,看顾他的人有时大意,忘记了锁门,但他从没跑出去过。 他有记忆时就待在这个院子里,对外面没什么好奇。 特别小的时候有过老嬷嬷来照顾他起居,教他说话读书,但五岁之后这些人都没了。 男孩站起身,走到大门边,透过门缝,向放在地上的盛饭的木碗伸出手去。 就在这时,门缝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大睁着的浅色眼睛。 看到他,那只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啊!” “鬼啊!” 院里的小男孩还没叫,院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从门缝外往里瞄的一个身着锦衣的小男孩往后一仰,跌坐在地上指着门缝惨叫道。 顾他的人有时大意,忘记了锁门,但他从没跑出去过。 他有记忆时就待在这个院子里,对外面没什么好奇。 特别小的时候有过老嬷嬷来照顾他起居,教他说话读书,但五岁之后这些人都没了。 男孩站起身,走到大门边,透过门缝,向放在地上的盛饭的木碗伸出手去。 就在这时,门缝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大睁着的浅色眼睛。 看到他,那只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啊!” “鬼啊!” 院里的小男孩还没叫,院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从门缝外往里瞄的一个身着锦衣的小男孩往后一仰,跌坐在地上指着门缝惨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