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年才过五十,易什么主?” 赵延云淡风轻地说道: “我能说出来,就肯定有办法,需要的只是你点头同意而已。” “这件事做不到,我不想成为他的继承人。” “你必须同意,这不仅能救谢持,更能救元洲岛上的所有人。” “那谁来拯救我?坐在他的位置上,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 “看来,你对谢持的……” “你闭嘴!” 上官睿下意识装弹上膛,随即用枪口抵着赵延的额头,抢话道: “你们谁也没资格讨论我和他的事。” 这时,屋外狂风大作。 黄豆般大的雨点从窗口的缝隙钻进屋内,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呼喊声,啼哭声、铁器碰撞声、木房坍塌声接连涌来。 甚至能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赵延耸了耸肩:“台风来了,你真的不做选择吗?” 上官睿慢慢悠悠的把枪放了下去,他看着满脸得意的赵延,最终还是起身进了房间。 他拿起电话,拨通后喂了一声: “通知所有军警,大风一停,立刻出动抢救难民。” 只说了这一句,上官睿便匆匆挂断电话又回到了到客厅。 可此时已然不见赵延,只有不知所措的巴以蹲坐在沙发上。 巴以从沙发上跳下来,抬起前爪搭着茶几。 上官睿低头望去,桌上竟用茶杯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有点事,先把我的狗扣在这里。 “神经病啊!”上官睿忍不住骂了起来。 可低头看着毛茸茸的巴以,上官睿瞬间又不生气了。 这狗看起来完全不似往日两家对峙时那般呲牙咧嘴惹人害怕嘛。 上官睿弯腰摸了摸巴以的头,摸完还不过瘾,甚至玩起了它的耳朵。 “原来你这么乖呀!”上官睿完全蹲了下去,紧接着整个抱住巴以,然后开始在它身上疯狂乱蹭。 就差陷进狗的身体里去了。 他嘀咕着说:“在船上的时候,是安家那群人逼你吠的,对不对呀?” 巴以偏头看向别处,整张脸写满了嫌弃。 得亏是没在我的地盘,巴以心想,否则老子高低得咬你一口。 不仅废话多,还死沉! 这时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 “你乖乖待着,别乱跑哈!”上官睿拍了拍左右摇摆,呜呜哼叫着的巴以。 他两步一回头的进到房间,刚拿起电话,语气就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怎么了?” “我们被袭击了?” “你们真被袭击了?” “什么?” “噢没事,我现在就过来。” 上官睿慌忙刮断电话,随即大口喘起了粗气。 差点就说漏嘴了…… 可就凭安家的实力,他们怎么敢搞偷袭的啊? 上官睿想不通。 可他现在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他得赶在临走之前给巴以找点吃的! 可一顿翻箱倒柜,他才猛地想起: 自己对体重太苛刻,所以每天的餐食都是正好的量,根本剩不下东西。 上官睿只好跟巴以道歉,然后拉起整个倒在地上的铁门,严丝合缝的堵住缺口后,便匆忙离开了。 客厅此刻热闹非凡。 擂台上的两个拳击手正在肉搏,擂台下的上官应昭则抱着一个妙龄少女坐在沙发上。 他一边挑逗她,一边吃着送到嘴边的食物、为拳击手们呐喊助威。 上官睿想从后门溜出去,却被门卫拦下。 两人争执之际,从客厅传来雄浑有力的男声: “老子教过你几千遍,后门是留给佣人的,这个都记不住?” 上官睿没搭腔。 他继续向门卫施压,然而对方态度强硬,最终还是逼着他只能穿过大厅走正门。 “你去哪?”上官应昭厉声喝道。 “刚刮完台风,我带人去救灾。”上官睿头也没回,抓着门把手奋力往外推。 只是门被人从外面锁着了。 上官睿焦急地吼道:“让我出去。” 上官应昭继续和腿上的女人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