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听着便头疼。”魏怜神色冷淡些许,“插上一手,他也不会回头来看看我的,浪费时间罢了。” 明琴不愤:“咱们单单看着吗?” 以贾二娘的手段,魏明珠定要许配给非富即贵的人。 “看着吧,”旁观也非坏事,甚至清闲有趣,魏怜唇角微勾,“机会大着呢,鱼儿也大,且看她能否把握得住了。” 明琴与明棋脑子转了个弯,双眸睁大:“姑娘是说……” “嘘。”魏怜的食指比在唇间,声音轻轻,“有起有落,才有意思,是不是?” 千秋宴、行四……预备好的大鱼。 魏怜眼帘下耷,没了精神:“累了,有些头疼。” 明棋默默退了出去,明琴来到魏怜身边,“婢子给姑娘按按。” 明琴的手法一如既往地舒服,不知何时,魏怜睡了过去。一觉醒来,睁开眼周遭漆黑。 昏暗的房间里,视物模糊,魏怜隐约瞥到明琴撑着下巴在小眯,不由放轻了动作,好让她再休息片刻。 贴身照顾药罐子,是没几个完整休息的。 魏怜靠坐着,微低着头,思绪乱飞没个着落。 绸被不知何时滑到腰间,魏怜肩头的衣物冰凉一片,这般晾着,她哪里受得住,嗓子发痒咳嗽了一声。 惊了自己,也惊醒了明琴。 明琴醒来,没忍住一顿自责,又对魏怜一顿数落。 魏怜裹着被子,半个字不敢说,眨眨眼睛证明在听。 夜里,魏怜开始发热。 魏怜顶着降温的巾帕,听着明琴和吴妈妈的双重念叨,默默自省。 片刻休息没了,甚至还夺了夜里的休息,罪过。 不爽利的身子再添一笔,望不到痊愈的时候。 魏怜蔫儿在床榻上。 魏父得了回信,他不信,再派人来探病。来人瞧见病恹恹的魏怜,如实交代了去,魏父彻底歇了让魏怜回家的心,毕竟家里还有幼儿魏昭,他难抵病气的。 不多时,外头的传言变了,魏怜是留在白府养病的。 至于原因,全凭京中各位猜去了。 魏怜头热不退,低热两天,府医比她本人着急,嘴角都长了泡。古书药籍快要翻烂了,终于让魏怜退了烧。 魏怜松了一口气,好歹一院子的人不用跟着她一起半夜折腾了,她定裹紧被子,不再受风。 难得消停的夜,魏怜没什么睡意,望着屋顶发呆。 忽然,她听到细微的窗户被轻手轻脚撬开的声儿,顿时屏住了呼吸。 这是遇见了翻窗的贼? 魏怜暗暗蓄力,准备见势不好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