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岁欢破天荒赶在第一个到达教室,她要把宁馨所有的难堪都收入眼底。 班上人都来了一大半后宁馨才姗姗来迟,她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就不敢抬起头,甚至和路上遇到的同学有说有笑的走进教室。 路过她的同学也神色如常。 “宁馨!”林岁欢叫了她一声走过去。 没有闻到想闻到的味道,林岁欢的笑彻底僵硬在脸上,眼底的火气恨不得化作实质烧死宁馨。 她压低声音道:“你敢耍我。” “我昨天从来都没有答应过。”宁馨不卑不亢的回答,“我会告诉老师的。” “好啊!”林岁欢没有丝毫害怕。 等宁馨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班主任,只换来了一句让她找找自己的问题,今年教育局派了领导驻扎他们学校,让她别惹事。 等她出来的时候,林岁欢还等在外面,装作两人关系很好一样和她打招呼。 送宁馨出来的班主任见状更加觉得宁馨在撒谎,她说自己遭到了霸凌,可是她的书桌没有被破坏,她没有被恶搞,甚至身上都没有伤。 林岁欢的笑如毒蛇一般,让宁馨心脏刺痛颤抖。 没有人能帮自己了,之前宁馨只是害怕,现在她是绝望。 那天放学后,不出意外,宁馨又被林岁欢堵住了。 “林岁欢,你不怕我报警吗?”宁馨大着胆子质问林岁欢。 林岁欢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你报啊!你有证据吗?这里没有监控,你身上也没有伤。” 她一步步靠近宁馨,林岁欢比宁馨高出半个头,她微微附身,用最单纯的语气说出了让宁馨最胆寒的话。 “我听舅舅说,他们科室最近来了个半死不活的穷鬼,也姓宁呢。” 宁馨惊恐又愤怒的抬起头,眼眶泛红。 她可以不顾自己反抗林岁欢,可是她不能害了她爸爸。 从那之后宁馨每每出现在教室身上都有不同的恶臭味。 老师和同学都嫌弃她,她的座位从第一排被调到了最后一排,成绩也一落千丈。 一方面是因为林岁欢虽然不打她,但是用了很多方式来折磨她的精神,另一方面林岁欢不许她考得好。 原本爱慕宁馨的男生都被她吓跑。 和林岁欢混在一起的男生,每每提起宁馨都是嘲讽和嫌弃。 只是莫林和他们渐行渐远了。 林岁欢心中又喜又难过,察觉到莫林或许是不喜欢他们说宁馨的不好,有时林岁欢还会假装帮宁馨说话。 她还没挽回莫林就收到了莫林下个学期就要出国的消息。 莫林离开的前一晚将林岁欢约了出来。 “你在霸凌宁馨对吗?”莫林质问她。 他笃定的神色让林岁欢不知道该怎么撒谎,她沉默。 “因为我吗?” “不只是因为我吧?”莫林步步紧逼。 林岁欢的防线彻底崩塌,她歇斯底里。 “是!我就是在欺负她,她那样的农村穷鬼就该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她呢?她那么骚,她勾引那么多男生!包括你!” “她什么时候勾引我了?就因为我说了一句她身上香吗?你知不知道我后来问她用的什么香水,我想送给你。” “什么?”林岁欢惊愕。 莫林摇头退后两步,看着林岁欢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林岁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喜欢我,也知道你不会甘心与一辈子只和一个男生,所以我从来不敢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你身边总是围着那么多男生,现在你还这样去折磨一个女生,我都不敢想象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们从此再也不要联系了。” 那晚无论林岁欢如何挽留,莫林都走得很决绝。 莫林走后,林岁欢彻底撕下了面具,她叫人每天围在小巷子打宁馨,扒下她的衣服给她拍照,把宁馨关在厕所里,她把自己能想到的恶毒手段都用在宁馨身上。 她开始谈男朋友,一个学期换了十几个男朋友。 一切在她高考前夕戛然而止,她父亲破产了,她父亲经受不起打击自杀,她母亲丢下她委身于其他人。 巨大的打击让她整日昏昏噩噩,她住进了曾今自己口中的老鼠洞。 半年后,她神经出现了错乱,她的潜意识把自己和宁馨的身份对调了。 她重新参加高考,然后出道,再后来就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