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忍不住淘气地说: “又是丹珍说的,丹珍叫你这样那样,你全都照做,难道你是丹珍的仆人?” 男人不说话,只把右手向前一伸:“请吧,平夏小姐。” 平夏用力甩甩头道: “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去看着丹珍,刚刚那通折腾,搞不好要生病的,你还是趁早请个医生给她看看吧!” 平夏这番话说的很诚恳,男人也难得地流露出了一丝情绪,他感激地说: “我会的,谢谢你的关心,送完你我就回去。” 他如此坚持,平夏也拿他没辙了,便任由他在身旁亦步亦趋。 他们边走边闲聊着,主要是平夏提问,他回答。 平夏问他: “那间别墅,是你家,还是丹珍的家?” 他说:“都不是。” “诶?” 刚好这时上台阶,男人伸手扶了平夏一把,然后才回答: “那是富大维的家。” “富大维?” “是我老板。” “哦……” 平夏若有所思地歪歪头,突然又笑问:“那丹珍呢?是你女朋友吗?” 男人又抬起手,替平夏拨开一根挡到她面前的树枝,枝上一枚果实成熟了,沉甸甸地掉下来,一路咕噜噜地滚下台阶去,男人向前望了一眼: “平夏小姐的住处是?” 平夏顺着他的目光抬头一瞧,发现自家门口已经到了,她竟不禁的感到一阵失望。 她笑道:“我家到了。” 男人怔了片刻后道:“原来这间别墅是你的。” 平夏不知为何要解释:“其实原先是我姑妈的。” “你姑妈?” 男人突然意味深长地看向平夏,平夏正觉奇怪,忽然又听到有人在喊她: “陈教授!你总算回来啦!” 是陈妻,估计见天色晚了,正跑出来找她。 平夏回头应了一声,再转回头时,男人对她点一点头道:“到家就好,那么我告辞了,改天再登门拜访致谢,再见。” 男人说完就转身走了,一跳一跳地跑下了台阶,转眼就消失在茂密的树丛间,平夏抱紧双臂,手指摩挲着身上浴巾的颗粒,一股怅然莫名袭上心头…… 陈妻跑下来迎接平夏:“陈教授,您游泳游了这么久啊,天都黑了呢,我晚饭都准备好了哟!” 平夏冲她笑了笑,和她一道往家走了。 陈妻准备了一大桌的饭菜,平夏洗完澡后下楼坐下来,陈妻为她倒上了红酒。 “陈教授,刚刚送您回来的,是富家的人吧?” 见陈妻问,平夏也来了兴致: “你认识呀?” “当然啦!”陈妻笑胖了脸说:“谁能不认识富家的人呢!不过陈教授,您身家清白,最好不要跟那家人走得太近才好。” “怎么了?” 陈妻摇摇头道:“那家人,乱得很,平常我们村子里的人,没一个敢过去靠近的。” 平夏想起刚刚那个男人提到的名字。 “那家的主人,叫富大维?” “那是他们太子爷的名字!” “太子爷?这么说,是个年轻人?我怎么记得那家的主人当年开发过这边的度假区,我还以为是个年纪挺大的人呢!” “那是太子爷的爸爸,”陈妻说到这儿,不知为何突然捂嘴一笑:“那位富老先生倒是个好人!当年跟陈教授您的姑妈来往得挺频繁呢!” 平夏奇道: “有这事?他是姑妈的朋友吗? 陈妻撇撇嘴道:“朋不朋友的,咱可不敢瞎说,不过,自从您姑妈去世后,那位富老先生就再没来过了,别墅也送给他儿子住了!” 平夏又追问:“那这个富大维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今年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 陈妻笑道: “这个太子爷啊,模样倒是顶标致的,年纪嘛,跟陈教授您差不多,但是学历一定没您高了,平常没事就带一大群朋友住到别墅这边来,整天吃喝玩乐的,不是唱歌就是跳舞,有时还放烟花呢,唉,搞得整个村子乌烟瘴气的!” 平夏陷入沉思,联想到丹珍和那个男人,难道他们竟也是如陈妻所说的这种纸醉金迷的人?平夏不由感到有些惋惜,本以为难得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