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万花酒楼。 那个时候她还对越安情根深种,一起出去自然是欢喜的。 那天她喝了一些酒,然后就醉的不省人事。 事后她还有些奇怪,自己的酒量还算是不错,怎么喝了那么一点就醉了呢。 但她还是没多想,只当是酒不一样。 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 但清楚的记得越安和她同房了。 她的身体也告诉她自己被破了身。 再加上越安当时就在她身边,又暧昧的说着那些话,她怎么可能想到晚上和自己共赴巫山的会是别人。 封元应看着她有些呆滞,心生些不忍,将人轻轻的揽入怀中:“怎么了?” 回神,黎婉忽然笑出了声。 她总以为越安所做之事自己都知道,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惊愕到。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可笑。” 说着,黎婉伸手勾住了封元应的脖子:“下次,你不用躲。” 这次换封元应愣住了,这种感觉实在是有点奇妙。 他都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黎婉,越安似乎是回心转意了。 这个念头不过起来了一瞬就被他否掉了。 “我倒是巴不得,就是怕你后悔。”封元应道。 他知道黎婉是在说气话,若是他真的出现,当面挑破这层窗户纸,怕是就不愿意见他了吧。 不过一想到越安知道真相的样子,他又有些好奇。 黎婉心思沉重,多了些放纵的意味,这可便宜了封元应。 这一晚闹腾的实在是太过,甜腻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都不加掩饰的。 以前的黎婉从来不这样。 烛火微动,封元应看着眼前的人,真有一种将命都给她的冲动。 所以他有些不能理解越安为什么会对她做出那么愚蠢的事。 “你在想什么?”黎婉问,声音有点嘶哑。 封元应咬上她的脖颈,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一夜荒唐,天亮前,封元应不情不愿的走了。 他走后,黎婉也没了睡意,整个人格外的清醒。 当年在万花酒楼是封元应,怪不得……好像以前说不通的事情现在都能说得通了。 所以,当年她怀的是封元应的孩子。 黎婉闭上了双眼,回想着发生过的一切,眼泪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 那个孩子…… 这几日越安很忙,瘟疫之事闹的人心惶惶,药铺里面的药价格疯涨。 黎婉很清楚,这只是开始,再过些时日,粮食的价格也会猛增,因为一场大火烧掉了储备粮仓。 到时候皇上会下令重新建造储备粮仓,重新收粮,上京城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安王府在百业巷有一处药铺,如今也是人满为患,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抢夺。 不过很快被官府镇压了下来,抢夺的人也被抓进了大牢。 可聪明人都知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如果瘟疫的事情不解决,这种事只会愈演愈烈。 皇上对此束手无策,便将这件事交给了太子。 按理来说长公主或者是安王都更合适一些,毕竟瓦儿山下的事情都是他们处理的,会更有经验。 但皇上秘密屠村将这件事压下来,那长公主和安王就很不合适了。 太子临危受命,焦急不已,手上的佛珠都被扯断了两串了。 得知黎婉有压制瘟疫的药方,便迫不及待的来了安王府。 但他是太子,又是男人,来安王府自然不能直接去见安王妃,怎么都要先见安王。 越安似乎早就料到了太子会来,老早就等着了,甚至提前服了药,看上去也比寻常时候再虚弱一些。 众人都知道安王身子骨不好,太子对此并未有什么怀疑。 大厅里,太子看着越安笑着喊了句:“皇叔。” 越安嗯了一声:“太子殿下此番前来是为了瘟疫之事吧。” 开门见山刚好合了越楼的心意,他立刻就道:“是,听说安王妃有压制瘟疫的药方,特来求取。” “咳咳,咳咳……那我让你带你去见王妃吧。” “多谢皇叔。” 越楼很多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会明里暗里的暗示他皇叔是个危险的人物。 他承认皇叔是有些聪明,但身子实在不好,那么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越楼刚准备跟着影卫走,就看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