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安离开的背影,黎婉一遍又一遍擦着自己的手,恶心至极。 狗咬狗的戏码最好看了。 此时,封元青看着方七递过来的消息不由得眉头微皱:“消息属实?” “不会有错,那药是我们的人给李宣的。李宣是安王的人,如今安王只有一妃一妾。” 后面的话方七没有多嘴,但意思不言而喻。 这个药是给谁准备的已经很明显了。 “与我们无关,看着就好。”封元青道。 方七撇了撇嘴,显然不信。 现在他们将军是挺正常的,但估计也就是撑到晚上。 到时候少主一出来,那可就不是“与我们无关了。” 而且他还发现了一点,以前少主闯祸之后将军还弥补一下。 可现在,少主都成什么样子了。将军却无动于衷。 说没点私心他真的不信。 夜幕降临,正在看书的封元青忽然去换了一身衣服,方七就知道少主又来了。 房门打开,封元应神色阴冷,直冲出了将军府。 要不是方七早有准备,怕是都跟不上。 黎婉坐在床边,黑影直冲而来。 她立刻紧绷,被拥入熟悉的怀抱之后才缓缓的放松了下来。 “怎么了?”她问。 封元应埋在他的脖颈,语气低沉:“你最近吃过什么药吗?” “没有。” 此时的黎婉还是一头雾水。不太理解他为什么如此激动。 “当真?那再想想有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看着封元应认真的样子,黎婉忽然就想到李宣给的禁药,犹豫之下道:“你知道什么了?” “有一种药能让无法怀有身孕的女子怀上孩子,但生下孩子后,必死无疑。” 黎婉微微惊讶,实在是没想到他的消息能这么灵通。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她笑道。 封元应越发焦急:“所以你到底吃了没有?” “我像是寻死的人吗?” 她说完之后接着解释道:“越安以为我吃了。” 封元应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揽着她更紧了一些道:“所以你打算一月之后和他同房?” “越安要一个孩子,做戏要做全。” “我不许……” 黎婉勾着他的脖子,眸子里没有一丝温情,轻笑道:“你不会打乱我的计划,对吗?” 封元应眯了眯眼,看着黎婉的眼睛久久不动。 他知道黎婉不喜欢自己,但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却还是让他不甘。 “我说会呢?”封元应道,语气中更多的是试探。 “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封元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却偏偏无可奈何。 他咬上了黎婉的肩膀,一下子见了血。 刺痛传来,黎婉闷哼一声皱眉,死死的抓着衣摆。 封元应松开他,又轻轻的吻过那伤口,低声道:“知道了。” 不得不说,不管看多少次,封元应的这张脸都是会让人着迷的程度。 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黎婉也不例外。 她伸手抚过封元应的脸,主动的抬头吻上他的唇。 “你用的什么熏香?”黎婉问。 “没用过。” “是吗?” 封元应抱着她微微用力,心满意足。 水到渠成,封元应乐的开心。 日上三竿,黎婉慵懒的趴在床上,整个人的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 果然,封元应在的话她确实能睡一个好觉。 长时间的失眠让她头疼不已,脸色也极其难看,先前她都是在强撑罢了。 转眼又是半月。 这半月来,她去看过黎蚺几次,只是不怎么乐观。 黎蚺是她给那个少年取的名字,和她姓。 黎蚺除了对她温顺一些之外,其他时候都十分的具有攻击性,他身边的那条蚺蛇几乎是人见人怕。 除了将军府的那个小孩。 她听方七说那小孩叫望舒,是封元青从外面捡回来的。 黎婉是有些不信的,她总觉得那个小孩是封元青和外面的女人生的。 但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凭着封元青的身份,要认一个孩子难道还有什么顾忌吗? 再有就是乐成烟,她被关在烟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