迓表示她也不知道。她也是这么好奇的。
这样吗。奇森摇了摇头,接下来又写下。
“那么,白安鹤它是怎么想的呢。”
作为神兽,它也想知道白安鹤对这事的态度。
晏迓其实也不知道白安鹤最终如何选择。它提起过九幽地区的事。可是,她也不能把白安鹤可能会去九幽的事情说出来,万一奇森或者普溪烈鸟最后投奔祈兽了呢?那会对白安鹤造成危险。
她抬起眼,看着乌蓝色的天空。
“它也有它自己的考虑吧。”她说,“我不知道。”
不过,她到底很年轻,说谎的语气让奇森这样的万年古木一听便知。奇森知道她一定知道什么,但是没说出口。奇森却也没有反驳什么。
本来是个虚荣心很强的宠兽,如果是在平时,一定会不留情面地指出来。但是这一刻,它好像理解了晏迓想要保护她所认识的朋友的那种心情。
奇森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像在感慨他们之间的对话,又好像在感慨这片大陆上正在发生的令人遗憾的这些事。
最终,它草草地留下了一行字。
“我明白了。好吧。既然那些宠兽已经走了,我也该实现我的承诺。”
晏迓有点惊讶地看着它:“你是说要给我祝福吗?”
“不然呢?你答对了我所有的问题。这是你赢得的。还是你不想要了?”
“不不不。”晏迓连忙说,“我想要,请给我
能力。”
奇森垂了垂树冠。其实它也很多年没有使用祝福的能力了,因而有些不熟练了。
它试了两次,都失败了。第三次,它放出了一个沙哑的叹声之后,树冠才充盈着一片青绿色的光芒。奇森开始吟唱一首古老的歌谣。每次听到这个歌谣,晏迓都会难得的感觉到心情放松。好像是赤着脚,在微风拂面的长草大地中奔跑的感觉。
唱着唱着,树冠的光芒之中,淡淡地出现了一个纹印。
同样是一个细长的树藤状纹印,纹印的顶端,画着一个盾牌。
转而,晏迓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她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手臂上也开始慢慢地生长出这样的纹印。
约莫十分钟后,仪式结束了。
晏迓挥了挥酸痛的手,手臂上此时有淡淡的三条胎记一样的纹印。
她开始适应纹印,而后,刚刚获得的纹印亮了起来。
她的手的中心忽然卷起了一缕微光。最后,这束微光构成了一个盾牌的形状。
原来奇森的能力是‘最为坚固的盾’。
是盾牌吗?
也就是说,可以提高防御力了?
晏迓感激地说,“谢谢……我可以试试吗。”
老榕树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晏迓想让宠兽帮忙。于是对夜猫鸦说:“夜猫鸦,用黑羽,打向这里。”
她举了举手中的盾牌。
夜猫鸦明白晏迓想做的事情,它立刻飞远了。
找到一个位置,准备帮晏迓试她新获得的能力。
“毛呀?”
“准备好了!”
夜猫鸦叫了一声,接着,黑羽朝晏迓这边使用了黑羽。
按理说以现在夜猫鸦的能力,黑羽应当像子弹一样锋锐,就连钻石也无可避免被它击碎。然而,黑羽击中晏迓手中的盾牌的那一霎那,晏迓只觉得手中一沉,手随之有些抖,但——盾牌完好无损。黑羽的力量也被她抵挡下来。
“毛呀!”夜猫鸦大叫一声。晏迓好厉害呀!
晏迓手臂上的光芒收束了。
她知道这是个厉害的能力,因此很感恩奇森。
“谢谢——真的是好厉害的能力。我会珍惜的使用的…话说回来,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呢?”她一边说,一边有些担心奇森之后的情况。不知道这些宠兽接下来会选择怎么应对祈兽的手下四处的寻找。
“我们也有我们的办法。总能找到地方栖身的。”奇森在地上写,“明明有这样的宠兽在天下为非作歹,我却没法做任何事,只好逃跑。我也觉得很抱歉。”
但是,这对于它来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看着奇森疙疙瘩瘩的树干,再看着它写下的这话,晏迓忽然觉得有些感动。她对奇森也有了更深的认知。
她立刻说:“不——以现在的情况,能让自己坚持本心,并远离祈兽的阵营,我认为已经是最好的啦。能不能站出来反对它们,是有
条件的。但是选择反对它们,也是很了不起的。奇森是伟大的宠兽。”
她抚了抚老树的树干,奇森也用树枝拍了拍她的脑袋。
接下来……晏迓转过脸,面对普溪烈鸟。
她表情有点无奈。
她不知道普溪烈鸟打算怎么做。其实,她从心里不是很喜欢这只宠兽。毕竟对方一开始就冒冒失失地把自己当成坏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而它看起来又是拥有着神兽的能力,却根本不想承担任何责任的宠兽。
晏迓觉得普溪烈鸟的立场说不定是会动摇的,所以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服它。它会不会觉得…祈兽的行为也是正常的呢?
总之,晏迓觉得普溪烈鸟的眼神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