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来说不算什么的,哥,我没事,过会儿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我马上擦药——”
“你折的花是最新培育出来的珍稀品种,一株八百万。”
林加栗:“?”
林加栗笑容消失了。
她抬起脸,眼里有泪光闪动:“哥,我们是家人,你不会跟我计较这些小钱的,对不对?”
宋时渊笑了:“美金。”
林加栗:“。”
“转账。”
“……哦。”
之后走在走廊里的五分钟,林加栗都没有说话。垂头丧气的,似乎为自己一秒损失八百万而伤心。
两人没走
远,浅浅绕了个圈就又回到了主宅附近。
“我能分期付款吗?”
“不能。”
“……呜。”
宴会需要一个结尾,宋时渊作为宴会的主角,熟练礼貌地做了结束语,宾客尽欢,纷纷笑谈着离开。
看着众人离开,林加栗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高兴起来。
刚喝了点酒的少女脸颊绯红,直接拦到了自己哥哥面前。
“我们去划船吧!”
“夏天——就应该划船!”
“走吧,哥,走吧走吧!我们去院子里划船透透气。走走走,正好还没到零点,你的生日怎么能就这么结束呢!”
主宅下面有一条在宋家自己庄园里的河。
河水从庄园里人工挖的天鹅湖引来,小河环院子一圈,有人航拍拍到过照片,还上了新闻。
木船撑在石阶下方,深夜里,水流并不急,深色的河水慢慢地拍打在两侧的河道上。
宋时渊跟在她身后。
林加栗拎着那条黑色的长裙,摇摇晃晃地轻快地就跳上了小木船。
她晃了一下,但很快站稳了,又笑着坐了下来。
“宋先生,要不我来替你们……”
“没事。”
宋时渊话音刚落,就听到少女悠扬的嗓音从河上传来,“哥,快点!”
管家就留在了岸边。
林加栗头有点晕,但是这并没有消减她的兴致,宋时渊刚在她对面坐下来,她就自信冲自己哥哥举手宣布:“我来划!我现在力气可大了!我现在是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alpha!我可以!让我来!”
宋时渊看她:“你手上都没拿桨划什么。”
林加栗自信:“我靠浪。”
宋时渊:“……”
林加栗疑惑:“哥,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的信息素是海的味道,我是海王啊,海王划船不就全靠浪……”
宋时渊静了一会儿。
“你喝了多少?”
“也没多少……就两杯红的。”
他坐到了林加栗身边。
林加栗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就听自己哥哥说了句:
“滚过去。”
“……”
林加栗乖乖滚去对面了。
小木船其实有驱动,但这个深夜的点,寂静得只有水声。
宋时渊也没有喜欢吵闹的偏好,于是在木桨的划动下,小船缓慢地前进。
啪嗒。啪嗒。水声拍打在船身。
很慢。
林加栗喝完酒就坐没坐相,躺没躺相。
她老老实实在对面坐了一会儿,就靠着垫子歪倒了下去。
过了会儿,干脆直接窝着躺下了。
她的腿也长,小木舟很窄,这么一躺着,她的腿就这样伸了过来。
过桥底下的时候,她仰躺着,看着阴影覆盖,脸上潮红都没退去。
“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夏天的时候,我晚上总喜欢来划船,有的时候划着划着就忘了时间。”
然后,我有时候会在湖中央睡着,一睡着就很容易着凉……⑹_[(”
“好像就这样生病了好几次,还发过烧。”
宋时渊淡淡应了声,“嗯。”
“我发烧的那次,发到四十度……”
林加栗的嗓音有点轻,“那个时候你在南美……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但是宋时渊回去了。
连夜回去,到的时候风尘仆仆,一夜没睡。
两个人都知道。
躺了一会儿,林加栗忽然突发奇想:“哥,你说我做饭做的难吃,跟那次发烧有没有关系?不是说大脑每个部位负责不同的东西吗?那次是不是把我脑子哪块地方烧短路了之类的?”
“没关系。”
“嗯?什么没关系?”
“你脑子坏了跟那次发烧没关系。”
林加栗:“……”
她真觉得宋时渊有可能是亲哥,改天要不查个dna。
“哦对了!”
林加栗突然一个起身,她撑着身子要坐起来,但喝醉的人脑子不太清醒,她完全忘了这只是个小木船,这么一大动作木船都晃起来,“我差点忘了正事!”
“林加栗。”
宋时渊一把拽住了她,把她不平衡的身子定下了。
“我差点忘了!”林加栗借着这个姿势大喇喇坐在了宋时渊跟前的船底,她忽地从身后小木船的后方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