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偏好,身体状况,知道地比我这个本人还清楚。
但这次,时隔这么久了,他很冷淡,也很疏远。
他甚至只是撩开了我后颈上方的发根,细细看了一会儿,甚至手指都没和我的皮肤有任何接触。
“看上去还有点肿,但很正常。明天应该会消。”
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指抵着我后颈上方的发根,让我后颈的皮肤莫名地酥麻。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或者半夜如果发热,我联系医生,让他们再过来一趟。”
我低着头,“噢……”
我转回去看他时,我哥正站直了身,高大的Alpha神色淡淡,手勾上了手套的边缘,准备把一次性手套脱掉。
我下意识茫然开口,“可是,哥你连我的腺体……碰都没碰,怎么知道我没事?”
“……”
闻言,男人停下了动作。
目光移向我。
平静的,看不出来情绪。
这么对视,我突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
因为良久。
我哥竟然笑了一下。
他说,“林加栗,你想要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