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棒真棒,嗯?我记得和你们一起的有个黄头发的小男孩,他怎么不在,是闹别扭了吗?要好好相处哦,有问题可以去找富兰克林。”那是个极具天赋的孩子,我在为数不多去观看训练的时候,都能看到他拔尖的身体素质,第一批念能力者转换应该就由他。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一个孩子上前一步开口:“他死了,荷主任……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死亡?是疾病吗?为什么没有人报告给我! “为什么?” “因为他太弱啦,精孔打开却不能将气收回去,所以就死了。”那个孩子不以为然地告诉我,语气和刚才说吃了三个土豆饼没有区别。 是西索隐瞒了这件事,找他算账得弄清楚情况,我问他:“一共死了多少人。” “六个吧?” “不是六个,是七个!” “你们两个笨蛋,是八个!总共十个人参加测试,只有两个人活下来啦!所以死了八个。”几个孩子争论起来,得出了一个让我愤怒的答案。 我冲进训练馆,又有十个孩子站成一排,不,并不是站成一排的,他们痛苦地或躺或坐,表情狰狞,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西索抱着胳膊闲坐在一旁,偶尔才放一个眼神给他们。 我不能去打扰他们,不管结果怎样,此时我的出现一定会让他们分心。西索看到了我,和我招招手,我没有理睬他,全神贯注地注释着这十个孩子。第一批是十活二,这个概率我不知道高不高,但是这一批也不乐观,有一个孩子已经力竭,再有一分钟没有掌握念的力量就要死了。 我拿出自私手电筒,随时准备着,这一次不能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