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此表示怀疑。 她只见过华似雪那一手“天女散花”,还真没见过华似雪救死扶伤,对夏知意当华似雪的徒弟持保留意见。 夏知意看云书月半信半疑,便帮华似雪辩解。 “云姐姐,华大夫不仅识药材,还会配各种不常见的药方,就连疑难杂症也熟知。若是她愿意当我的师父,简直就是我十世修来的福分。” 华似雪听着夏知意的夸奖,得意地扬起头。 云书月随意摆手:“你们喜欢内部消化就消化吧,我倒是很好奇前辈的医术。” 华似雪不耐烦道:“上次我说我会配毒你不信,我说我会医术你也不信,让你试试又不敢,你可真烦人!” 言散从门外半探身,观察着屋内嬉闹着的三人,问道:“你们还吃饭吗?饭要凉了。” 三人转头,异口同声道:“吃!” —— 饭毕,言散在花园里打坐,看着三间厢房里的灯都灭了,二更锣声响起,翻身出了小院。 梧桐居唯有顶层西边的厢房还亮着灯,厢房窗户大开,好像在等着贵客光临。 言散一身黑衣融于夜色,不过眨眼,几个轻跳,就已经从大开的窗户翻身进去。 江桐起身,双手抱拳:“见过贵人,在下天机门白虎阁江桐。先前已经收到白阁主的信,让我等务必助阁下一臂之力。” 言散颔首:“唤我言散便好,三个月前,可曾有五皇子进入阳城的消息?” “五皇子?”江桐惊愕,“在下驻扎在阳城三年有余,从未听闻过五皇子到访阳城,陛下却是两年前微服私访来过。” 江桐顺势问道:“言少侠亲至阳城,是有五皇子的行踪?” 言散虽然信白寻青,对江桐却有一丝保留,并未点头,而是说起:“不过是五皇子的一块玉佩流落在阳城,又到了滇州明城。” 他转而吩咐:“你找些人手在阳城周边的小镇问问,只问是否有见过一个衣着华贵的落难公子,身份莫要泄露出去。” 江桐:“是!” 就在言散准备翻身从窗户离开时,江桐问的一句羞得他差点绊倒。 “那个,言少侠,可以告诉在下,白日里你要的信鸽是有何用?” 言散只留下了“莫问”二字和一个无情的背影。 —— 阳城的农历九月算是深秋,却因为地处南方,只有早晚稍感凉爽。一到中午,还是让人不得不避的“秋老虎”出没。 太阳才刚升起,云书月还裹着薄被在床上放空,却被杂乱无章的敲门声唤回了神志,敲门声不过才停了一会儿,自己的房门就已经被敲响。 “云老板,我是杨逸之,求你救救小女啊!” 门外的杨逸之哀嚎着,手上敲门的动作完全没停。直至云书月怒气冲冲地一把拉开房门,他才停下了试图拆门的动静。 云书月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下,才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杨老板,咱俩熟归熟,大白天的拆人家里不好吧?” 杨逸之讪笑:“小女身中奇毒,昨日家里已经找过阳城所有的大夫了,都只说无药可医,迫于无奈之下,只能叨扰云老板了。” 他突然双手作揖,深深鞠躬:“还请云老板救小女一命!” 云书月谅在杨逸之“女儿奴”的身份,没有继续发火,而是虚虚扶起他,问道:“什么毒这么厉害,居然没一个大夫能解?” 杨逸之重重叹气:“正是昨日那牙郎所说的,中毒之后面如绯色,三日之后必死无疑的诡毒啊!” 华似雪被杨逸之的动静吵醒,推开门时正听见了杨逸之的话,反问道:“面如绯色,只有三日命?” 杨逸之无奈点头,想起华似雪说过自己是大夫,赶忙上前鞠躬求救。 云书月与华似雪对视一眼,就猜到了对方的想法,齐齐关上门。 就在杨逸之以为云书月拒绝时,房里传来一句:“先容我们梳洗,一刻钟后出发。” —— 杨逸之带着云书月和华似雪回来时,杨夫人正送走一位无能为力的大夫,急得在门外踱步。 见杨逸之带了两个女子回来,她气得上前一把拧住杨逸之的耳朵,嘴里骂骂咧咧:“素琳都这样了,你还往家里带别的女子,你是不是想死!” 杨逸之还想端起一家之主的威严,耳朵却已经被杨夫人拧得通红,只能求饶:“夫人,夫人,这是我找回来的大夫!” 杨夫人上下打量着二人,冷哼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