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粗莽大汉嗤笑:“你就是这店的老板吧,看这小身板,怕不是我这一拳头下去,就只能在地上吱哇乱叫了!” 说时迟那时快,粗莽大汉挥着拳头就往言散身前冲。 言散一个侧身,躲过了粗莽大汉的拳头攻击,却不仅是闪身躲避,他双手握住大汉挥来的拳头,下扎马步,一个旋身,借惯性将大汉扔出了门外。 粗莽大汉躺在地上“哎呀呀”地叫唤不停,却只收获了云书月的一个白眼。 云书月踩过粗莽大汉身侧入内,见原本在调笑的那几个大汉瞬间起身,一副剑拨弩张的样子,赶紧躲在言散身后,从储物袋里掏出许久不曾用过的平底锅。 这才走出,笑意盈盈道:“在下云书月,云来酒楼的老板是也,不知几位有何贵干?” “贵干?”那群大汉中走出一个身形最壮的,坏笑道,“原来小美人才是老板啊,何苦经商呢,跟我回寨子里,保你吃香喝辣!” 云书月挥了挥平底锅,佯装娇笑:“原来不仅是想吃霸王餐,还想软饭硬吃啊!” 她脸色一变,用平底锅指着那群大汉,呼喊道:“给我打,不打得他们哭爹喊娘的绝不停手!” 说完,她一个箭步,一平底锅拍晕了刚才想从地上挣扎起身的粗莽汉子。 言散因为要去衙门,将剑放在了店里,此时正好徐飞趁着言散揍粗莽汉子,偷摸着在仓库里将言散的剑拿出,扔给了言散。 他接住徐飞扔给他的剑,拔剑出鞘,一个横扫,让想要攻击他的一群汉子不得不连连后退。 有那么两三个自觉打不过言散,居然没脸没皮的,对着云书月发起攻击,可惜算盘打得再响,也响不过被平底锅拍脑门的声音。 那几个人,不是被云书月的平底锅砸到脑袋,就是被神出鬼没的她拍到手肘,看似凶神恶煞的汉子,很快就只能躲在墙角化身嘤嘤怪。 言散那边也同时结束战斗,在场的除了躺在地上蠕动得像个蛆虫的汉子外,就只有碎得七零八落的桌椅。 云书月看了一楼被砸得宛如叙利亚风装修,血压不禁飙升。刚才打得有多爽,现在她的心就有多痛。 她掐着自己的人中,免得自己厥过去,还不忘指着地上的大汉大喊:“赔,赔钱,都给我赔钱!” 刚才最壮的汉子似乎是他们的头领,言散一剑抵在他的脖间,他战战兢兢地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正要递给言散,却被云书月一把夺去。 云书月看了看,是块上好的和田白玉玉佩,上边雕着的白鹤手工精细,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能展翅飞出玉佩。 言散扫了一眼玉佩,不动如山的冷淡神情突然一变,他拿过云书月手上的玉佩仔细瞧了瞧,脸色却越发得严肃。 他一剑将刚要起身的汉子又吓得蹲回了地上,厉声问道:“说,玉佩哪儿来的!” 汉子脸色煞白,动也不敢动,磕磕盼盼道:“两,两个多月前,越,越州阳城城外西北处,一个公子哥儿模样的男人给我的,说是送到官府必有重赏。” 言散眯着眼,剑又往汉子的喉咙近了几分:“你没送?” 汉子还觉得自己做得很正确,梗着脖子道:“这玉佩在我手上可是实实在在的钱,那送给官府,要是官府不给钱我自己还搭里头了,可咋整!” 言散的眼神越发得昏暗不明,甚至还出现了骇人冷笑:“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没送的后果!” 云书月一把握住言散的手腕,赶忙问道:“你走的时候,那公子哥儿还好吗?” 汉子见长剑离开了自己的脖子,这才用袖子擦了擦汗,回答道:“他身边还有别的随从,看着虽是行色匆匆,但也没啥大事啊。” 云书月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手抢过言散手中的剑,一手在身后挥了挥,让这群汉子赶紧走。 见人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开口:“你听听,你朋友身边还有其他人,不会有事的。虽说是快三个月前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们去一趟越州阳城。” 言散安静了半晌,才缓缓点头。 云书月伸手:“既然这样,那玉佩可以给我了吧?正好卖了给店里换些桌椅屏风什么的。” 言散将玉佩放入怀中,一个闪身出门:“我出去一趟,玉佩的钱晚点给你。” “哈?”云书月愣愣,虽然她这么说,可是按正太音准时清零的尿性,她还是更想要玉佩啊! 至于那群吃了云书月霸王餐的汉子,一个不落,全被在门口守株待兔的严捕头带着人绑回了衙门,完美完成这个月的K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