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怎么会知道?他的钱不应该由你们家人来保管吗,怎么会在我这里。” “你有我哥之前同事的电话吗?他的死很可能不是意外,但具体的情况得给我时间去查。” “有是有,但这么些年过去了,你真的要查吗?” “你难道不也是为这个才来的吗?” 叶虹影轻叹道:“最近老为这些事情烦着,夜里总能梦见他。” “你,”肖明树组织着措辞,“向前看吧,我哥肯定也希望看到你幸福。” 她扯着嘴角勉强苦笑了下,点点头。 - 徐俟清来到庭北大学已有一段时间,每日安静读书、打工、和家人联络,日子过得倒也算充实。 如果没算上肖明树一直没有回复她消息这件事情的话,一切都像形成实体的幸福泡泡一样。 直到她在出校门去兼职的路上被两个人拦了下来。来人亮出证件,称是检察院纪检监察组的。 徐俟清意识到事情的解决需要一定的时间,于是跟家教的家长临时请了假,跟着来人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你认识肖明树吗?” “认识。”徐俟清点点头,声音却很颤抖。她不知他们是何意,怕答错任何一个字会害到肖明树。 “我们接到举报说肖明树曾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其中一人从包里掏出张照片。 徐俟清很快辨认出是她和肖明树在亨运酒店时被拍到的照片。 “他没有。”徐俟清很快否认,语气坚定。 “那请你把事件情况说明一下。” “肖检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徐俟清先将结论摆出,我和肖检是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他去云山一中做普法活动的时候见过我。”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仔细斟酌着词句:“去年我因为家境原因去酒店打工,负责客房卫生的打扫。那天我被领班叫去趁客人不在的时间打扫706房间,但那晚我被人在喝的水里面下了药,晕倒在肖检房里。所以那天晚上他看见我出现在庆京的酒店,以为我入了歧路,生气地训了我一顿。我哭着跑出去,肖检担心我的安全追出去安慰了我之后,我就回自己的宿舍了。” 纪检组的人在来询问徐俟清之前,也已通过调查得知了去年的亨运酒店地下产业链被捣毁的事实。 “被下了药后当时为什么没去报警?” “我怕......”徐俟清低低垂着头,语气仿佛是怯懦的。 “明白了。”酒店背后的势力确实不是一个小姑娘可以抗衡的,况且还有损清誉。 “那他,真的没做任何欺负你的事吧?”另一人继续问道。 “没有,肖检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我留了当时酒店的监控可以证明我们俩之间没发生任何不正当关系。” 当晚回房间之后徐俟清觉得不能让肖明树因为自己而踏入陷阱中,于是买通了监控室人员拷贝到了酒店停车场的监控。 画面显示2017年8月13日零点十四分,肖明树从外面开车回来进入酒店停车场。 之后她又寻到了酒店外行道路旁的一间店铺的监控,证明肖明树与她说话的开始时间是零点二十五分。 两人前后脚离开各自回到酒店后,零点三十二分,肖明树从电梯下来驱车离开酒店。 两人动向并无二十分钟以上的重合部分。 徐俟清观察着二人看监控时的表情,确信他们不知道当时自己曾被两位民警抓住过,并且肖明树为拦下她说了谎的事实。 “你心倒还挺细。” “就想着以防万一。我现在回宿舍把U盘给你们。” “好。”二人也想早些拿到证据收工。 “有需要的话也可以联系当时和我住在一起的舍友,叫林妙妙,她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行。我们将证据带走,后续还有情况需要跟你联系的话也请配合。” “一定。麻烦你们了。”徐俟清深深鞠躬。 - 三天后肖明树被通知身体恢复后复职,说是上面已经查清了举报内容失实。他也知道他们终究还是去找了徐俟清,并且对方还表现得很好,在身经百战的纪检组面前都没有露出破绽。 但他有些担心这样一来徐俟清的生活可能会受到别人的猜测和想象。去年12月份他平安出院的消息一出,那小孩就不再给他发信息了。 直至今年8月份,她在短信中说,她考上庭北大学的法学专业了。 肖明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