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之前可口的斋饭也变得寡淡无味,可她却大大咧咧笑着,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回家后百万还围在钓上来的小鱼旁边,很是兴奋。 “给百万养着吧,”徐俟清对他说着,“明天再去买个鱼缸。” “好,”肖明树点了点头,“它算是有玩伴了。” “随时抛下的那种玩伴吗?”徐俟清回过头轻笑着问。 肖明树觉得她话里似有深意,也许不是。他走过来同徐俟清站在一处,端视着桶里的小鱼,“看起来不是呢。” 百万像是赞同他的话,“汪”了一声以示肯定。 徐俟清的眼神幽微,不再同他有什么话了。 肖明树进浴室洗澡后,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亮了一瞬。 她忽然忆起几天前他看手机时沉思的神态,徐俟清向来自诩不屑去证明被爱,但当下却心跳如涌潮。 颤动着手按亮了屏幕,锁屏是系统自带的壁纸,只试了一个他的生日就解了锁。 主屏幕的壁纸是一场漫溯的雪,一棵松树下仿佛站着一个女子的身形,她无法识清,醋意却如钱塘水般泛滥。 细听浴室里水声不断,徐俟清大着胆子去翻查。微信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信息中,有一个标记为“Y”的发件人的几条消息,询问他在做什么过得如何之类的问题,肖明树没有回复。 徐俟清拍下那条信息的所属号码,将肖明树的手机放回原处。 她看向桶中的鱼,忽然悬起颗心。 有些怕哪天肖明树就对她说“分手吧”,她太不懂事了。 这一晚的徐俟清始终都在含着一个秘密,如未吞咽下去的一个果核,令她翻来覆去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