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立刻拉着田纳西去了店员说的地方,这儿还没有被小学生占据,你占下一个较大的位置,转头询问对沙又没了兴趣的田纳西:“你会画画吗?” “小时候学过。” 你刚想吐槽他现在不也还是小时候吗,就见田纳西踩着椅子画了一个抽象风的...可能是人类的图案,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他一下子给你把血压爆了:“这是你。” “...”看来是胚胎时期学的画了,你叹息一声,站在另一个板凳上,用你毕生所学画了一个田纳西,你曾因有脸盲不擅长画人脸,但在二次元脸盲毫无意义,你画的田纳西大头照不能说是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这才是人类该有的水平。” “是的,但你快赶上我了。”田纳西点点头,你差点在这跟他打起来,为了转移怒火,你把沙画封好胶买了下来,在田纳西写满想要 的目光中把它装进了自己的背包,打算以后等田纳西马甲掉了把它送给某个幸运小伙伴,田纳西见你不高兴,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便抓着你的袖子转移话题,“陪我一起去海边走走吗?我还没去看过。” “海边?”你偷偷看了看老师的位置,离集合应该还早,你让田纳西拎着袋子,把披散着的白发扎了起来,免得等会被风吹成疯子。 扎好头发后见田纳西看着你,你给他解释了一下你扎头发的原因,他歪了歪脑袋,卷了卷落在肩上的金发,说道:“你还有多的橡皮筋吗?” “可以现买一个。”你一般都只带两个橡皮筋,因为樱桃白兰地一直都是各种位置的单马尾,所以在你作为栗园千理时,为了不被其他人有端联想,你会披着头发或扎双马尾,便没有多余的橡皮筋。 你看向一边的货台,找到一个浅蓝色带着海星和和贝壳的线圈,你把它挑出来,安布罗修斯忽然摁住你的胳膊:“我不喜欢蓝色,尤其是浅蓝色。” 你看向他冰蓝色的桃花眼,那如冬日湖泊那样美丽的眼此刻正写满了厌恶,你不大明白为什么现在大家都不喜欢自己眼睛的颜色,就像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都”一样。 你让安布罗修斯自己挑,他又闹着让你来选,你问了一下接线员,对方无语了一会说了个紫色或金色,你一下子看见一个由深紫色和金色交织,还夹杂着带着闪粉的发圈,虽然觉得这个可能太骚了一点,但也许安布罗修斯这个十一岁的臭小鬼正好喜欢呢? 事实证明他的确喜欢,你顶着他期盼的目光去付了钱,他说回去会去银行转给你,你没放在心上,尽量收着力帮他把落在肩上的头发都拢起来扎在一起,扎了个不高不低的马尾辫——但田纳西又有事了,他不喜欢这个发型,你给他折腾了好一会扎了一个特别高的马尾,他才满意地点点头。 所以你为什么要顺着这个小鬼啊艹,要是是工藤新一事这么多你早就一巴掌呼他头上了啊喂。 跟工藤新一发了个消息说你去海边走走,免得等会老师以为你失踪——至于对方抗不抗议就是他的事了,反正你有跟人说过。 今天晴空万里,海边没有什么大风大浪,你也不担心被海浪卷走,就放任田纳西踩着海岸线踢着沙子...你越来越感觉自己像是在提前体会五年后带孩子的感觉了——除了田纳西希望你和他并行而非跟在身后以外:“我的家乡在海边。” “你二十分钟前还说你没看过海。”你翻了个白眼,吐槽他的小把戏。 “我的确没看过,对于过去的事,我只有模糊记忆。”田纳西捡起一颗蓝色的海螺,让海水冲掉上面泥沙,“我不记得我的一切,但我在恍惚的时候,总能想起我曾在海边被一个女孩牵着手四处乱跑。” “哦,青梅竹马。”你吐槽着,心想着田纳西自称在组织长大,按年龄来算,如果田纳西真有个青梅竹马,那大概不是死了也是在组织里成为某个小组的成员——而你从没看见过宫野明美和雪莉以外的小孩和田纳西共同出现过,照他这个想把雪莉介绍给你的架势,那个没有提起的女孩怕是和他已经没有联系了。 “兰德露丝,你...” “我叫栗园千理。”兰德露丝那个名字被很多人所知晓,你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在场,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不是什么主线剧情。 “好吧,千理。”田纳西自觉地叫着你的名字,和日本这边没有什么重大关系时,都只会称呼姓不同,欧洲那边习惯称呼朋友的名,你自己也有这样的习惯,便没有想太多,“你去过英格兰的南部,一个叫布莱顿的城市吗?” “没有,我从未去过英国。”你微微眯眼,心里怀疑田纳西想玩花的给你来个替身梗——那样你一定把他揍一顿。 “可是你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习惯——” “那是你的问题。”你拒绝做出任何模糊的回答,既然不是他过去记忆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