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边午休已经结束,算数老师对你上课睡觉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以你的成绩跳个几级都没问题,他也懒得管你。比较麻烦的就是家政课,虽然小学的家政课像过家家一样,但老师不允许你趴在灶台上睡觉,你作为厨房杀手引爆了七八次你面前的灶台后,每次上课你附近一圈都没人敢坐——就连最温和善良的小兰都被臭小鬼工藤新一强行带到离你最远的位置去了。你今天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接线员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在收拾东西跑路。你起锅烧水,水尖叫出声时你二环外的同学都默默退到更远的地方,你翻了翻食谱大概记住每种食材要烹饪多久,打开一盒冰牛奶倒了进去,水瞬间不叫了,但水好像有点多?不过应该很快就会煮干的吧...你心想。检查了一下食材,你挑出草莓,牛肉,鸡翅,土豆,香蕉这些你比较喜欢的食材,把草莓切片用盐水泡着,牛肉用餐巾纸把上面的血水吸干,用手术刀把鸡翅划开十几道口子放血,土豆削皮后还剩一点,你把它切块,和同样扒皮切块的香蕉放在一起,丢到锅里煮了一下后压成泥沥干水捞出来——土豆香蕉牛奶泥底座就做好了。你一番操作猛如虎,给穿着防爆服的老师都看看愣住了。一定是你做的太好了罢。牛肉和鸡肉你丢进锅里煮熟,因为刚才煮土豆时水溢出了很多,所以现在水有些不够,你从桌子底下掏了半天又掏出一瓶可乐加进去,然后盖上盖子闷煮。过了一会你觉得肉煮好了,便捞出来整整齐齐地放在土豆香蕉牛奶泥底座上,然后把泡好的草莓片用水冲洗后铺顶。 顶上有点太平了,你心想着,找别的学生借了个小鱼干放在水果顶上,小小的鱼眼里泛起诡异的光,真是完美啊。荤素搭配还有水果的蛋糕就做好了?。你在老师复杂的目光中把蛋糕装进教室提供的塑料盒子里,坐着发呆度过了剩下的时间。晚上来接你的是松田阵平——你有些可惜不是萩原研二,在外面吃拉面时,你把塑料盒子拿出来推到他那边:“这是我家政课的作业。” 松田阵平没有立刻拆开,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你——所以这家伙上学时是把所有家政课都翘了吧。 “家政课做的蛋糕。”你解释了一遍,“我第一次成功做完一道菜,送给你们。” 第一次成功的食物,就交给你的监护人收藏。你是这样想的。但第二天萩原研二请假来到学校,先是找了你的家政老师,然后又来找你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家政课,你点头之后——就再也不用上家政课了。虽然你不明白为什么,问萩原研二他只是复杂地笑了笑然后摸着你的脑袋说以后你不想上手工类的课可以告诉他们,你本想去问一下一激就会说实话的超级方便套情报的松田阵平,但之后一个星期都没有看见他,加上又有很多其他的事情,你渐渐就忘了这件事,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接线员:.....你知不知道某人差点提前盒饭:) 你:景光怎么了吗!!!! 接线员:... 你连夜切回本体,换衣服检查面具下楼一气呵成——只见景光正在和门铃的屏幕对质着,你赶快跑了过去示意他让开,一米六的你踮起脚,面具磕到墙上,才勉强看的见这设计的巨不合理的门铃屏幕,景光犹豫了一下,把屏幕往下压了压...然后它就到你可以平视的位置了。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门外是戴着鬼头面具的田纳西,他看见你时语气柔和了几分:“开门。” “我不。” “开门。”语气又变回了刚才和景光交流时的冰冷。 “我不,这是我家。” “...你想要我轰开门?” “...买路费一万日元。” 见田纳西转身已经把背包拿到了身前,你吐槽了一句真小气,点了开门键。进来后的田纳西沉默着看着你看上去比昨天更敷衍了的伪装,毕竟只有你自己知道,现在的身体是马甲,你正准备随便编点什么解释,还没开口就被田纳西打断了吟唱:“那位先生竟然把这种东西都给你了吗?” 这是帮你脑补了什么?你没有多问,只果断地点了点头:“是啊是啊。” 田纳西没有再看你,他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转头示意景光坐到对面,但景光时刻记得他只用听你,拿破仑白兰地和BOSS的命令,便看向了你,你思考着田纳西的来意,拽着景光坐到他对面。 田纳西抬起头看见你们俩并排坐着时,眼睛好像抽了一下,可能是有什么毛病吧。 “把他的手机给我。”田纳西没有为难景光,直接对你命令道。 你顾左右而言他,装作没听见。 田纳西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你听按键声好像有些熟悉——电话过了一会接通,田纳西按下免提键:“叫你女儿把她下属的手机给我。” 电话那边贝尔摩德沉默了一会,好像在想这两有什么毛病,但还是以带着笑意的声音开口:“安布罗修斯,小樱桃的事我可管不了。” “你是她监护人。” “她监护人到底是谁你也知道。” 虽然不知道小樱桃是什么鬼称呼,但贝尔摩德说的没毛病,你监护人是萩原研二和哈士奇。 你看见田纳西捏着电话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