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阿布德尔就和灰头土脸的波鲁那雷夫进来了,不仅在下面洗澡还洗了头的乔茜丝已经换了身衣服,刚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她抬头瞧了一眼,这么一会儿功夫法国人就跟玩泥巴的小孩儿似的,感觉他是个人才。 “你这是去海边淌水了还是在沙地里打滚了?怎么这么邋遢?” “我怎么可能做那么幼稚的事儿啊,刚才我在海岸边遭遇替身使者了!”波鲁那雷夫立刻辩解道。“要不是他及时出现,可就危险了!” 然后法国人立刻反应过来侧身展示后面的阿布德尔给屋里的三个人看。“被乔茜丝小姐你打岔,我差点忘了正事。” “看吧各位,你们别被吓到,看看我身后这位!” “你没事儿吧?”乔茜丝挑眉看着身上又是泥又是沙子还不断流血的法国人。 花京院皱眉:“那些伤是替身使者造成的?” 承太郎:“看起来遭遇的敌人挺棘手。” “哎呀,别管这些伤了,你们快点看我身后!可别被吓到腿软哦!” 屋里另外三人:“?” “呛呛!阿布德尔这家伙还活着哦!” “哦,他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阿布德尔?”乔茜丝睁着半月眼指手舞足蹈的法国人。“出去找人的时间不短呢,是遇到塔罗牌替身使者了?” “是的。”阿布德尔回答。“波鲁那雷夫被整的有点惨,要是我不过去,他的处境会很麻烦。” “原来是这样,那么地下的淋浴就先让给波鲁那雷夫吧。”花京院问道。 “他确实有点惨不忍睹。”阿布德尔道。“时间的话还是足够的,淋浴旁边还放着洗衣机和烘干机,经常穿在外面的衣服例如你和承太郎的外套也可以放进去快速清洗烘干。” “哎?”波鲁那雷夫见承太郎和花京院没有反应甚至在聊洗澡洗衣服的事,乔茜丝在与对方闲聊敌人的情报,感觉氛围明显不对劲。 “喂,你们给我等一下!”波鲁那雷夫怒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态度啊!” “原本已经死掉的人其实没有死,你们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平淡,甚至还在聊家常!” “噗!”乔茜丝首先绷不住了,当着众人的面笑了出来。因为她才洗了头,所以头毛没有像往日那样倔强的翘起来。 整个人气质柔顺了不少,但说出的话依旧扎了某老铁的心。“抱歉啊波鲁那雷夫,哈哈哈,之前跟你说财团的印度分部收走了阿布德尔的尸体其实是骗你的,哈哈哈!” “什,什么?!”法国人激动的跳了起来。 阿布德尔:“印度分部的医院为我处理了头上和背上的对伤口,血看着流的很多,其实都不算致命伤。” “你,你们莫非在印度就知道他还活着,结果却一直不告诉我?” 花京院微勾嘴角被波鲁那雷夫发现了。“花京院!你也瞒着我吗!” “主要是这事儿被敌人知道会很麻烦,而且你嘴又不严。”花京院直白的解释道。“其实是我第二天提议对你保密的。” 元气满满的波鲁那雷夫犹如一个放了气儿的气球很快瘪下去,这个时候承太郎不忘补刀。 “要是你不小心说出去,阿布德尔就不能安心疗伤了。” “戏耍别人也太过分了!算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波鲁那雷夫突然想起一件事儿,立刻朝屋内看了两眼。“阿布德尔,你生还的事还没跟你老爸说吧,他应该就在这间小屋里,是不是正在厨房做饭啊?我这就过去告诉……” “其实,那是我乔装假扮的。” 扑通! 朝厨房跑的法国人脚底一滑,差点以劈叉的姿势倒在地上扯到裆部。“你,你刚才说什么?” 扭头看他们四人的目光充斥着谴责和难以置信。“用得着做到这种地步吗?就瞒着我一个人,刚才居然全都在那里用力演戏!” 法国人委屈的样子逗乐了乔茜丝,她再次毫无怜悯的捂嘴笑出声。 也只有阿布德尔还算最后的温暖,愿意搭着他的肩膀耐心解释缘由。“抱歉,我乔装来到这座岛上是有理由的。” 乔茜丝:“没错没错。” 阿布德尔:“一是为了不被敌人发现,二是为了买一样东西。” “因为它太过惹眼,所以我装扮成阿拉伯富豪去购买。” “是潜水艇哦,其实我也没见过,明天清晨我们就乘坐它出发前往埃及。”乔茜丝朝他勾勾手指,又指指地下室。“你先去洗澡换脏衣服吧,然后我给你回血。你尽快调整好状态,晚上我们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