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约您呢,嘿嘿!” “哎呀,这位客人,别拿我开玩笑了,呵呵呵!” 相视的二人哈哈大笑,气氛一时间还挺轻松愉快。 来到宽敞的大厅分别将名字登记上,最后一个写完的承太郎顺手合上登记簿。 一行人拖着行李去了三楼的房间住下,他们专门要了个能够住下四人的大房间。 乔茜丝进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像多数人一样伸手敲打冒雪花点的电视,多次尝试后无奈确认它一点信号都没有。 波鲁那雷夫被她打发去储物间归置行李,怕隔墙有耳,花京院忍不住悄声询问屋里另外两人。“承太郎,乔斯达小姐,你们对这里有什么看法吗?” 承太郎互抱手臂靠着窗户,正要说话就被乔茜丝往墙那侧推了推,以防他被躲在暗处的敌人从窗户外面偷袭。 视线从雪花屏电视转向“多事”的乔茜丝,他说:“静观其变。” 用不了隐者之紫的念写也就没法立刻打探到敌人情报,乔茜丝略有不爽摸着下巴道。“这地方的雾气不仅阻碍视野,同时还产生了幻术效果,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你们继续收拾吧,我下楼去看看那老太太。” 花京院不解。“那位老人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就是因为她表现的像是这里唯一的正常人,所以才不正常呢。反正距离天黑还早,又闲的没事儿干,就过去观察一下打发时间吧。” 总感觉这样做非常失礼。 乔茜丝看出他的想法摆摆手,压根不在意那种事。“不被发现不就好了,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就算她是有点能力的替身使者,被发现后我也不会恼羞成怒,暴起杀人的。毕竟与以前相比,我的脾气已经变好了或者说已经收敛了许多。” 承太郎压下帽子,他与真正的乔茜丝外婆相处时间更长,见过更为平和的长辈,因此对于年轻乔茜丝的这种说辞并不予以赞同。 花京院:“……”杀人?脾气好? 对此他有些迟疑。 如果西撒在场的话,或许会是唯一对她的说辞表示赞同的人,毕竟有对比才能看出差别。 带有马刺音效的靴子踩在大厅的地板上,摁响前台的铃后,过了没一会儿老太太拄着拐杖从楼上下来。 看到来人后她立刻露出惊讶的神情。“嗯?” “乔斯达一行人住在这里的三楼吗?”来人讲的是地道的美语,口音带着南部特有的慵懒味道。 他面带微笑,闲适的靠在前台嘴里叼了根点燃的烟,看上去是老太太的熟人。 “荷尔.荷斯,你怎么来了?” “我一路跟着他们刚到这座小镇,”牛仔见老人走近,立刻绅士的蹲下尽量与老太太维持在同一高度,取走拐杖并礼貌的握住她的手。 “不过真是没想到,恩雅婆婆你居然会亲自出马。” 老太太看着牛仔,牛仔也看着老太太。突然间老人泪如泉涌,似乎不愿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失态,她双手捂住脸啜泣着快步走向侧厅。 “呜呜呜呜哇!” “怎,怎么了,恩雅婆婆?”男人一脸疑惑,但还是跟了进去。“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 “呜哇!”老太太捂着脸埋头靠在沙发里。“我,我太高兴了!荷尔.荷斯谢谢你来,谢谢你来到我这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婆身边!见到你真是太开心了。” 荷尔.荷斯:“……” 不断抹眼泪的老太太扭头,再次冲对方道:“荷尔.荷斯,你是我儿子的朋友吧。” “唉,朋友?”牛仔下意识将帽檐往下拽了拽,遮住上半张脸挡住表情。“呃,嗯,的确是这样,咳咳,我们是朋友,对。” “是挚友吗?” “没错,当然是挚友!而且还是好搭档!”听上去既像是在告诉恩雅,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这是怎么了?这不像平日里刚强的你啊。” “你会帮我儿子报仇吗?你是为此而来的吗?”老太太继续问道。 “当然,当然是了!我会干掉杀害我挚友的敌人!”男人比划着肢体动作,企图增强言语的可信度。 “嗯。”有奇怪的反光从老太太手中一闪而过。 牛仔捕捉到不对劲。“!?” “所以我才喜极而泣啊!” 说着,那把被她握在手中岔开的剪刀快准狠的刺中男人的一只手腕。 “哦呀啊啊啊啊!”男人猝不及防,失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