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出,裴糯自己愣住了。 许畏仿佛也没想到她会把他们的关系放到明面上问,后脑勺上的手停住。 许畏慢慢放下手,看向她。裴糯翻个白眼躲开视线,却想,啊啊啊啊啊我问的是什么啊! 然而她的嘴巴很有自己的主意,仍然没经过大脑同意,又问:“而且,这根线你为什么没有扔掉。” 话而已至,理智回归,裴糯能做的也只是勉强地表现出不在意,道:“……破绳子而已。” 她没看许畏的表情。 因为我,许畏想,条件反射了。 裴糯眼里,许畏不回答。终于,他沉声揪出她的语病:“是线。” 裴糯:“……” 她问那么多干嘛啊不如直接来一句“哪只狗咬的你咬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