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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2 / 2)

地揉着自己的脚趾头,映舒面无表情地端着盆浇花,两人好像不在同一个世界里一样。

江予熙:?

听见开门的声音,房叔鞋也顾不得穿,麻溜地爬起来冲到江予熙面前,“你都多大的人了啊,我的大小姐!天大的事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你这样让我这个老头子得多担心啊!”

房叔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身上干净利索。如果忽略那只丢掉的鞋的话,他这身衣服去参加宫宴也能说的过去。房叔跟随南安将军走南闯北,大风大浪见的也多了,如今年近七十,不能颐养天年也就罢了,还要整天因为她们焦心。想到这里,江予熙一肚子反驳的话都咽了回去。

江予熙眼眶有些湿润,但她不想在房叔面前哭,她吸了吸鼻子,蹲下身扶着房叔的胳膊把他扶起来。

“房叔,咱们先回家,我这两天喝的药特别苦,比小时候风寒江湖大夫给开的药苦多了,我得赶紧回家吃点好的,恢复恢复我的味觉。”

映舒发出一声长叹:“终于能回家了,我在这个地方可算是呆够了,饭也不好吃,水也不好喝,还没有人陪我说话。”

房叔笑道:“行了吧你,主要还是饭不好吃吧。就你那张挑嘴,离了王府可怎么办啊。快去把我的鞋捡过来,今天张厨子做了你们最爱吃的糖醋鲑鱼还炖了母鸡汤,咱们赶紧回家吃饭。”

映舒放下手里的盆,无奈道:“知道啦知道啦,这就给您捡。”

三人走至门口,江予熙回头看了一眼,今天阳光很足,琉璃瓦波光粼粼,碧色的窗纱像是新栽的嫩叶,栀子花安静地呆在墙边。

“不知道开花的时候还能不能再见。”

“小姐?”映舒见江予熙停了下来,疑惑道。

“没事,我在想贺小将军为什么突然要栽栀子花。”

“贺小将军的心思谁猜得中啊,说起这个,”映舒突然小脸通红,“你们昨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都看见了!”

房叔:“什么!”

江予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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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将近一月的时间过去了,南安将军府的大小姐遇刺的消息现在也逐渐平息。这一月里,江予熙没再出门,说起来也巧,她赖着不出门,也没有人来送匿名信了。

这中间除了苏禾风前来探望,就只有贺珩来过一次。据贺珩所说,他沿着禁军这条线索查下去,越发觉得这件事背后之人位高权重,绝不是一般世家。

禁军是皇家直属,负责保卫皇室安全,他若表现的太过亲近,元帝绝对第二天就随便找个由头把他发配出去。所以他只能通过国子监的旧友探听情报,几次推杯换盏,对方就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出来了。

贺珩的这位旧友名叫谢堂辉,任禁军左骑统领,祖籍青州屏雀镇,西南叛乱中多亏了贺珩他在家乡养胎的姐姐才能免于虎口,再加上贺珩如今功爵加身,听到贺珩约他吃饭,谢堂辉又惊又喜,连家也没来得及回就急忙赶去芙蓉楼喝酒了。

谢堂辉说,最近禁军中确实发生了一些隐秘的事情,他上头几个将军原本斗得都要撕破脸皮了,听到风声也收敛了不少。

据说是有大人物要清理门户,禁军中不少有头有脸的人要不就是请辞了,要不就是发现在家中自尽了,不过这些人平时也没什么出格的行为,无非就是捞些油水,替人帮点小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成现在这样了。

至于那位大人物是谁,谢堂辉也说不明白。但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不管是京城还是边关,都屈指可数。

“也算是个好消息吧,缩小怀疑范围了。”

江予熙查不到线索本来就心烦意乱,被这个消息弄得更是觉得寻找真相无望了,还不如现在一头撞墙,省的整天被房叔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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