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砰”的一声。 男子爆体而亡,他周围的人都被溅了一身血,一块块碎肉,一些说不出名称的人体器官,撒了满地,甚至有一颗眼珠在地上滚了几圈,最终停在钟元始脚边,向映月却一尘不染,依旧是之前的模样。 “愿意认错,打三十军棍,不愿意认错,格杀勿论!” 处置了惹事的人,向映月和众将继续商议之前没有完结的话题。 商讨多时,最终决定,三日之后,进攻复兴,三日之内,重整军队。 夜间,所有将领都离开后,向映月才去拿一旁武器架上的银枪,跪在向前进面前,诚恳道,“爹,您打吧,月儿决不闪躲!” 向前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他是那样的嗜血,是那样的冷酷,是那样的精明能干,他的儿子只是个啃老的纨绔子弟,绝不是眼前这个人,可是,他又确确实实是他的儿子。 “你装了这么多年的纨绔,辛苦吗?”向前进接过银枪,用枪头点了点向映月的背部。 快速脱掉上衣,向映月挺直了腰背。 “在太玄宫那次,你是故意让我抓住,是吗?”向前进问道。 没有犹豫,理直气壮的答道,“是” “混账!”向前进用了七成的力气,将它落到向映月的后背和臀腿上,一下重过一下,边打边骂,“在你眼里,爹就那么不济,用得着你一个毛头小子来保护!” 向前进手劲不小,几棍子下去,向映月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他看着心疼,只得扔了银枪,怒道,“滚,别在我面前碍眼!” 向映月出了营帐,李俊立刻上前,“副教,事情办妥了。” “走。” 一盆冷水浇在钟元始头上,他才悠悠转醒,入目处,是一张鲜红的狐狸面具。 “钟元始,想必你也清楚,本尊不论是在江湖上还是在京城中,名声都不怎么好,我爹做事瞻前顾后,我可没那么仁慈,你既然到了我的地盘,就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若想活命,两日之内整顿好你手底下的人,不然,你会死的很不好看。” 河洛行宫 幽暗的地下室中,一个浑身□□小腹微挺的女人被吊在半空。 “朕知道你是奸细,还是允许你传了那么多消息出去,你可是为什么?”象逸帝站在独孤宁面前,看着她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 “我什么都不会说。” 象逸帝目光冷冽,“跟了朕这么久,朕的手段爱妃应该很清楚,放心,朕不会让你死的,只不过会有点疼,你再忍上两个月才能解脱。” 独孤宁将目光移向韩杰,只见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神中,透着玩味和愤恨。 他对她的好,是发自内心。 他对她的情,也是真正存在。 这个当初恨不得将全天下都捧在她面前,宠她入骨,如今对她,只剩了恨意。 她的心口紧的有些窒息,却不能做出任何解释。 只得将这段孽缘,生生掐断。 “这个女人随你们怎么折腾,越惨越好,只要不死就行了。”象逸帝将手中的鞭子扔向一旁的狱卒,跨步离开。 那几个人遇到这样的好事,忙着将独孤宁从半空放下来,两个狱卒一前一后朝扑了上去。 辛酉年腊月二十四,象逸帝统治二年,向映月率四方联军兵临复兴城下,人数之多军魂震撼,所到之处无不令人胆战心惊,放眼望去,只剩下黑压压的一片。 联军虽然打了不少胜仗,见过各色各样的领兵人,却是头一回见到一群非人的对手。 城墙上箭矢齐发,城墙下怪物嘶吼,不刻,血流成河,尸骸满地。 数十万将士中,一身红色铠甲的向映月格外醒目,合欢夫人淡然站在墙头,倒是季罗儿脸色有些慌乱。 十来只血怪同时扑向向映月,向前进看到儿子被围攻,将手中的银枪用力抛出,直直的插入一只血怪的脑袋中,令它的行为迟钝了一下,向映月趁此机会,拿出腰间的信号弹,朝天放了三只。 “他想做什么?”季罗儿很是不解,难不成他还有后手? “不论他想做什么,今日都要把脑袋留下,我就不信,他领的这群凡夫俗子,能破了墨陵的五万血怪。”合欢夫人同时说道。 “别忘了你们答应我的事,玉奕交给我,其他的任你们处置。”季罗儿对合欢夫人的话相当不满。 出乎意料!看到信号弹后,正在激战的士兵接二连三撤离,向映月也施展着内功快速逃离。 “想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