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旁边的侍卫将他嘴中的破布拿开,林岳咳嗽了两声,声泪俱下的求饶道:“公主开恩,请公主饶恕了犬子。下官在馆陶县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刘嫖看着年纪不满三岁的孩童,他蜷缩着身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林县令,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林岳自认为全家老小都要交代在这了也不再求饶,反而放声大笑。 “世人有多少败在钱财权势上的,多我一个也不多。”他冷冷的看着程凛和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次是我棋差一招。但我不信你一直能在官场上恒运畅通。” 眼前的这个神色疯癫面色狰狞的人跟当初那个面上带笑一脸憨厚的县令有着天壤之别。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享受了权势也要担的起这个责任。”刘嫖说道:“先将他们压进大牢,命人将此事告知魏郡太守,一切以法度为准。” “诸位辛苦了,你们的功劳自然也要一并呈上。”她看向大堂中的陈午、程凛和以及江封说道。 此时,夜色逐渐退去,远处传来几声鸡鸣。 天,就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