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样说来,陈午跟任何一个诸侯王都不曾有牵扯。刘嫖又放心了许多。 “堂邑县什么样?”刘嫖问。 陈午的思绪好像被拉回从前。 “堂邑地界有一座山,叫做陶山。山东面是一大片桃林,山脚下种着一大片的竹子。山上有一所灵验的道观。我小时体弱多病,我的祖父便时长带我去道观参拜。” 刘嫖露出一个向往的神情,“我从来没有去过道观,我连代国的王城都不曾好好看过。” “小侯爷,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答应?”刘嫖试探的看向陈午。 “翁主请讲。”陈午说道。 “我也读过几年的书,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若是你听到了别国一些事情,可否与我传信?”刘嫖想了想,继续说道,“比如,我听说太皇太后封了自己的侄子为赵王,赵国的赋税加重了许多,之类的。” 陈午拿着茶盏的手一顿,他脸上的笑意变浅了些,抬眸与刘嫖对视,“翁主不对山川草木感兴趣,却对各国诸侯的事情有心?” 刘嫖面色不变的与他四目相对,“有何不可呢?” 陈午思索着是不是代王刘恒借着刘嫖的手来窥探其他诸侯内政的事,琢磨着是否会牵连到自己。 “趣事杂谈而已,我只不过想让小侯爷跟我说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刘嫖故作轻松的说道,“毕竟代国位于边境位置偏远,言谈来往多有不便。小侯爷觉得呢?” 陈午想了想,代国的确离中央远了些,很多风声外面声音挺大的但是传到这就晚了。如今正是刘吕两家紧张的时候,若是出些差池,那他的生意也做不长久。 “既然翁主感兴趣,那我若是听到了什么便与你传书。”陈午颔首道。 刘嫖知道他多半还会应承,但还是有些拿不准。此时见陈午答应了便拿起茶杯敬他,“以茶代酒,祝你此行一帆风顺。” 陈午回敬道,“那就多谢翁主吉言了。”